
類型:穿越重生
大?。?span>5.3MB
時間:2024/06/20 09:44:33
內容概述:前夫小叔高不可攀!私下跪著索吻小說講述了主角黎玉因...
前夫小叔高不可攀!私下跪著索吻小說講述了主角黎玉因車禍重生回到一年前的故事。在這一年里,她與前未婚夫紀澤遠的訂婚宴上,發現了紀澤遠與她的養父母親生女兒之間的情感糾葛。為了擺脫這個“煞星”,黎玉決定利用這個機會,暗示自己與紀澤遠的小叔叔紀杭之間存在非正常關系,從而為自己爭取到更好的人生。
一聲猛烈碰撞過后,黎玉耳邊嗡嗡作響。
失重感讓她感覺腦袋腫脹,忽然有人推了她的肩膀。
一陣熟悉但絕不應該出現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準備上臺了,還喝什么酒,這么大的人了還不知什么叫輕重緩急。”
這聲音,黎玉閉著眼都知道是誰,是她那位當面一套背面一套的養母。
等下!怎么會是這個女人?
她分明是在回家的高架橋上。
剛開到下高架的匝道口時,忽然接到一通自稱是她親外公的電話。
對方剛說完見面地點,還沒等她掉頭,一輛油罐車忽然剎車失靈,和她的小小特斯拉迎面相撞。
黎玉猛地睜開眼,周圍的聲音瞬間變得清晰無比,環顧四周,這環境似曾相識。
華麗的裝潢,閃耀的燈光,用百合花裝飾的臺面...
這是一年前她和紀家的訂婚宴!
不是,老天爺你就是吃了鹽水泡黃豆,閑出屁了,也不帶這么玩兒的吧。
她黎玉這是做了什么孽,上輩子寄人籬下,連婚姻幸福都是別人算計的工具。
總算沒有缺胳膊少腿的長到了22歲,好不容易等到了親生家人的消息,還不知道對方叫什么呢,一場車禍居然讓她回到了一年前。
黎玉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豪華的會場,人山人海。
會場里的百合花香,濃郁至極,越聞越臭。
這味道莫不就是老天爺放的鹽水黃豆屁。
身穿一襲墨綠色絲綢旗袍的女人,臉上露出標志性地假笑,湊到她耳旁,壓低著嗓音:
“發什么呆,今天你和紀澤遠的訂婚宴已成定局,別給我搞什么名堂,趕緊上去。”
一臉蒙蔽的黎玉被推搡著走到舞臺中央。
要不是剛剛上臺階時不小心被地上的竹編花籃劃傷了腳踝,刺痛襲來,她還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底下坐滿了檳城所有的豪門世家以及媒體記者。
還沒等主持開始說話,閃光燈已經咔咔閃個不停。
晃地她眼睛疼,微微轉頭躲閃,眸光瞟到了站在舞臺左側,一位身穿白色西裝,滿臉不耐煩的男人。
黎玉看著他這張臉,頓時想起上輩子跟他訂婚后,頂著檳城最慘未婚妻的頭銜,被底下這群豪門世族和媒體嘲笑了整整一年的回憶。
有說她是妄想用婚姻一改養女命的丑小鴨,有說她是檳城有史以來,商業聯姻牌桌上被打的最爛的一副牌......
無論是本地同城頭條還是各大報刊和娛樂節目,甚至是微博熱搜。
她的人設都是一個貪圖富貴慘遭未婚夫厭棄的豪門養女。
不過黎玉忽然又覺得放黃豆屁的老天爺還是公平的,她重生的時間不多不少,正好是宣布訂婚的前一刻。
既然重生了,是不是代表一切可以重來。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這時,主持人用著一口聲情并茂的播音腔,有請另一位主角登場。
她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這主持人是跟上公開課的小學生學的吧。
臺下的男人不情不愿走了上來。
她看著走上臺的男人,不禁在心里咒罵一句:狗男人,司馬光照鏡子,一臉的司馬臉。
紀澤遠與黎玉面對面站著的時候,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
“別以為你和我訂婚了就能踏進我紀家的大門,也別對我癡心妄想。”
黎玉在心里翻了一個大白眼。
覺得不過癮,于是當著他的面翻了一個。
“你!”
黎玉不理會他,微微俯身,離他更近了些,微微勾唇輕聲說道:
“你當我是屎殼郎呢,喜歡追著糞球跑。”
眼前的男人被氣地眉頭緊鎖,就差鼻孔冒煙。
一個區區黎家的養女,他能答應爺爺訂婚的要求已經是對她的恩賜,居然還蹬鼻子上臉。
果然跟黎蕊說的一樣,她這個養姐心比天高,仗著自己長了一張明星臉,妄想攀上檳城最頂尖的豪門,飛上枝頭變鳳凰。
真是給她臉了,待會兒可別怪他不留情面。
臺下的媒體看見臺上兩人動作親昵,相機快門速度更快了。
這可是檳城紀家孫輩小少爺的訂婚宴,最吸睛的第一手照片,就意味著最吸金的流量。
主持人原本就小的眼睛在他臉上鏡片的映射下顯得更小了。
他一手拿著話筒一邊用蘋果機用力擠著兩顆涂著高光的臥蠶,笑容諂媚地看著他們兩個。
“今天的兩位主角感情真是如膠似漆,當著眾人還說悄悄話呢。
讓我們在場的所有賓客舉起手中的香檳,恭祝檳城兩大家族喜結連理!”
“等下!”
主持人話音剛落,黎玉正思考著要怎么攪渾這場聯姻,一旁的紀澤遠先發制人。
“誰說我的未婚妻是她。”
此話一出,會場頓時陷入一片寂靜。
紀澤遠伸出左手理了理胸前的深灰色領帶,“我紀澤遠怎么會和一個拜金的養女訂婚,我的未婚妻只有一個,黎家真正的女兒黎蕊。”
當紀澤遠說出黎蕊的名字后,現場爆發出陣陣喧囂。
伴隨著閃光燈“咔嚓咔擦”的聲音,他徑直走到臺下黎蕊的身邊。
兩人十指相扣走上臺來,站在黎玉的左側。
她看著自己所謂的妹妹微低著腦袋,茶棕色頭發將半張臉遮住,暗暗朝自己甩過一抹極致不屑又炫耀的得意眼神。
無語,她該不會以為自己搶的這男人是塊寶吧。
黎玉只是微挑細眉,除了對事情發展感到一絲意外和抓馬外,倒也沒有很驚訝。
她這個妹妹向來如此,上輩子她和紀澤遠訂婚后,這兩人不止一次被媒體拍到甜蜜同游。
訂婚宴瞬間變成了新聞發布會。
記者們蜂擁而上,將臺上的三人死死圍住。
“請問紀少爺,您和您未婚妻的妹妹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黎玉小姐,是不是您故意插足了您妹妹的感情?”
“作為養女,和養父母的親生女兒愛上同一個男人,是否別有他意?”
......
臺下記者每人跟長了十張嘴一樣,源源不斷地提問,甚至有的直接打開抖音開啟了現場直播。
紀家的人更是一頭亂麻,紀澤遠的父親到底是久經商場,見過大風大浪,此刻臨危不亂,一臉嚴肅地正跟黎玉養父母說些什么。
黎玉透過人群縫隙,目光落在臺下養父母的身上,兩個人五花八門的表情,終于將那招牌假笑從臉上擠了下去。
紀家老爺子被這個大孝孫氣得連拐杖都丟了,一旁的兒媳婦關切地攙扶著老頭子,滿臉不悅地朝這邊看過來。
只有一個人,穩穩地坐在原位,仿佛周遭一切都跟他沒關系。
紀杭,紀澤遠的小叔。
他比紀澤遠只大了六歲,據說是當年六十多歲的紀老爺子跟續弦的老婆去了趟上海龍華寺后,年近五十歲的續弦居然老蚌生珠。
還生了顆絕世珍珠。
紀家在檳城扎根近一個世紀,背景雄厚,實力強勁,勢力更是盤根錯節。
除了紀華集團商業活動向來是媒體輿論的討論的焦點外,紀杭更是整個檳城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至少,在那場事故讓他雙眼失明之前。
檳城的豪門貴女們,沒有一個不希望成為紀杭的太太。
上輩子黎玉跟紀澤遠訂婚后,養母以弟弟治病的高昂醫療費作為籌碼要求她住進紀家。
她曾在紀家家宴上見過紀杭兩次,私下雖然也碰過幾次面。
不過他總是帶著一副黑色墨鏡,模糊了他臉上的神色,只是抿著唇,點點頭,冷冷地回應她那句“小叔叔好”的招呼。
此時,紀杭雙腿疊端坐在椅子上,暗銀色的盲杖靜靜靠在椅子的右側。
他左耳的耳釘、脖子上的銀白色項鏈和右手腕那串紫檀佛珠的反差感瞬間吸引了黎玉的目光。
前世的訂婚宴,她只想著趕緊結束逃離現場,完全沒注意到紀杭。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臉上一支迪奧的貓眼墨鏡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即便看不見他的眼睛,也絲毫沒有影響這個男人的帥氣。
他靜靜地坐在那里,周身似乎散發著一種強大的氣場。
挺闊的老錢風黑色大衣里面是件黑色圓領T恤,正式卻不商務,或許是臉部分明的線條和精致的骨相,他緊密著唇,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時,看著居然像個冷漠無情的AI仿生人。
黎玉轉念一想,確實是泰然自若,畢竟他是個瞎子,眼不見心不亂嘛。
恍惚間,她好像看到紀杭朝她淺淺地勾唇一笑。
那抹笑轉瞬即逝,仿佛沒有發生過。
一定是閃光燈把她眼睛閃花了。
“黎玉小姐,您不說話是默認了您作為第三者,插足了紀小少爺和自己妹妹的感情嗎?”
記者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拉回臺上。
黎玉皺眉,什么第三者?
前世自己的名聲就是被紀澤遠搞臭的,重來一世難道還要再背上這些莫須有的標簽嗎。
她將目光從紀杭的身上移向那名提問的記者,一把將記者的話筒拽到手中。
腦袋一抽。
“這位記者朋友,您是說紀小少爺的小嬸嬸是他感情的第三者,您覺得可能嗎?” 這下輪到記者一臉懵逼。
不,是在場的所有人。
除了紀杭。
不知道是他沒有反應過來,還是沒聽見。
黎玉說完之后才意識到自己這把賭的有點太大了。
她有些心虛地朝紀杭看去。
不應該啊。
她分明記得上輩子這男人是眼瞎,不是耳聾啊。
怎么一點反應也沒有。
“嗞-”,現場忽然傳來一陣凳子摩擦地板的聲音。
“我怎么不知道我還有個女朋友?”
男人戲謔話語中帶著一抹疏離和冷漠。
黎玉心想:得了,賭錯了,這反應不如沒反應呢。
紀杭身邊的特助眼疾手快將盲杖遞了過去。
他緩緩接過,雙手交疊抵在盲杖端頭,面朝黎玉佇立而站。
整個人像青松一般高大挺拔,強大的場域散發出不可侵犯的高貴清冷的氣質,讓旁的所有人都忽視了他眼盲的事實。
他等著看黎玉接下來該如何圓場。
黎玉心頭一怔,下意識地扭頭逃避對方的視線。
又想起他看不見,將頭回正。
都到了這一步,豁出去了,咬咬牙說:“你腰窩下方有一顆紅色的心型胎記,難道你還想不認賬嗎?”
如此隱秘而曖昧的話讓會場頓時嘩然一片,攝像頭紛紛轉向紀杭。
他身子微愣,臉上看不出變化。
紀老爺子此刻定住了身子,目光復雜地打量臺上的女人。
他兒子身上這個胎記位置長的很巧,剛好在屁股往上腰窩往下的位置。
如果不是脫了褲子,根本看不到。
并且這胎記只有他和自己老婆知道,除非...
紀老爺看向黎玉的目光更沉了幾分。
這么些年,紀杭不是沒有傳出過花邊新聞,尤其是在他自己脫離紀華集團,獨立創辦了杭域生物科技公司之后。
每當記者采訪,問起感情方面的八卦,他總會下意識捻捻手中的佛珠。
低眉輕笑,說“沒有的事。”
語氣又輕又淡,仿佛這些事于他而言,壓根就不值一提。
他散發著與生俱來般不落紅塵的高貴氣質,采訪的記者再問下去都顯得不合適宜。
不過,外人自然不信,黎玉當然也不信。
年僅28歲已經身價超20億,長相更是堪比眾多一線男明星的檳城第一絕世珍珠,感情生活怎么可能一片空白。
黎玉前世在紀家生活了整整一年,就碰到過一個被紀杭帶回紀家老宅的漂亮女人。
不過不久后,她就聽紀老頭子身邊伺候的傭人閑聊時說起,那女人甩了紀杭,獨自去了英國。
當時的黎玉聽到紀杭被甩,驚訝地可以一口氣吃下十頭牛。
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可以靠近紀杭,又甘愿主動放棄紀杭。
像這樣的男人,愛上了應該是不可自拔吧。
總之,就算紀杭此刻出言否認她的“胡說八道”,只要她死死咬住胎記一事,別人對他們的關系必定半信半疑。
她要的就是半信半疑,這就夠了。
紀澤遠和她妹妹黎蕊這么一鬧,她再火里添油,粥里投屎這么摻和一把。
她和紀澤遠的婚事指定成不了。
重活一世,只要遠離紀澤遠這個晦氣玩意兒,什么方法都可以搏一搏。
搏一搏摩托變航母。
或許因為知道他看不見,才有勇氣直視他的臉。
黎玉目光緊盯著紀杭,企圖用表面的鎮定掩飾內心的慌張。
她此刻要做的就是和媒體博弈。
但她沒想到接下來的事情會是這樣發展。
原本被兒媳婦攙扶著的紀老爺子忽然仰天大喊了一聲。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聲喊叫吸引了過去。
老頭子靠在人身上,順勢往地下滑倒,顫顫微微伸出右手指天喊道:“救...救我老命。”
然后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黎玉汗顏,這拙劣的演技,應該是跟主持人一個小學進修的。
可對于媒體而言,演的當然比真的更好,因為更有話題度,于是一群相機蜂擁朝老爺子圍過去。
紀杭扭頭跟身邊的特助說了什么,特助神色嚴肅地點點頭,隨后撥通了電話。
不出一分鐘,會場來了兩撥人。
一波是抬著擔架的私人醫生,將老爺子合力抬走去了醫院。
一波是來場控的保安和公關。
——
黎玉出了會場,回學校處理了些事情。
回到黎家已經是晚上七點。
剛開門,視線落到會客廳沙發上的一男一女。
是今天訂婚宴上的兩個作精。
養母江蕙芝看見她走進來,居然起身迎了過來。
黎玉有些狐疑地看著她。
“小玉回來了,餓不餓?我讓王媽給你熱一碗陳皮豆沙湯。”
“好,多放些陳皮。”
她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江蕙芝一怔,這死丫頭怎么感覺有點兒不太一樣了。
心里雖然是這么想,臉上一點兒沒表現出來,說話間就要來挽黎玉的手。
黎玉后撤一步,轉身出了門。
過了片刻又重新進了屋。
江蕙芝看著門口正在換鞋的黎玉說:“外面怎么了這是?”
“哦,沒事兒媽,我出去看看外面是不是有太陽從西邊升起來。”
江蕙芝:“...”
會客廳的黎蕊忽然起身,嬌嗔地朝這邊喊道:“媽~你和她有什么好說的,澤遠剛剛的話還沒說完呢。”
黎玉順著聲音朝里頭看去。
紀澤遠起身,手臂搭上黎蕊的肩膀,安撫了幾句后兩人又坐回來沙發。
這時江蕙芝開口道:
“小玉啊,今天把你從學校叫回來,本意是讓你跟澤遠訂婚。媽也是為了你好,想你嫁個好人家,沒想到你和紀杭...”
她頓了頓,目光試探地看著黎玉。
黎玉在玄關找了半天,也沒看見一雙多的拖鞋。
索性光著腳,略過江蕙芝身旁的時候說:“媽,在家您就不用跟我裝了,您讓我嫁給紀澤遠,難道不是因為半年前的那場事故?”
江蕙芝臉上的笑頓時僵住,驚訝地看著黎玉的背影。
她已經走到了會客廳的沙發。
挑了個單人沙發坐下后,王媽端著陳皮豆沙湯走了過來。
嗯,陳皮味很濃。
“你這人臉皮怎么這么厚啊?闖了禍居然還有臉在這里吃東西。”
黎蕊瞪著黎玉手里的甜湯,恨不得將碗扣到她頭上。
黎玉不咸不淡地說:“哦?我闖什么禍了說來聽聽。”
“你...”黎蕊氣地臉都紅了。
“你什么你,今天在訂婚宴上,分明是你和紀澤遠先作的妖。”
她順帶瞥了瞥一旁鐵青著臉的男人。
嘖,晚上的司馬臉,陰氣更重了。
碗里的東西還有些燙,她放下手中的碗,“你們倆應該感謝我才對,我不可能再是紀澤言的未婚妻,你們倆不正好名正言順,雙宿雙飛。”
黎蕊“蹭”的一下,起身就要打人的節奏。
紀澤遠趕緊拉住她,“蕊蕊別急,待會兒打疼了你的手我會心疼的。”
說完轉頭瞪著沙發上的人,“黎玉,你別太過分,你只是黎家的養女而已,別忘了你什么身份。”
黎玉挑眉,“噢~你提醒了我,紀澤遠,你別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你的小嬸嬸。”
聽到小嬸嬸三個字,紀澤遠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這個女人敢在訂婚宴當著所有人說出那樣的話,現在居然還扒著自己小叔不放,果然不是什么好貨。
他指著黎玉的鼻子說:
“今天我小叔已經否認了跟你的關系,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覬覦我小叔的女人海了去了,我小叔能看上你?呵呵一個養女真當自己是根蔥了。”
“放肆!敢這么和你小嬸嬸我說話。王媽,掌嘴。”
王媽連忙后撤三步:“啊?”
“夠了!”
江蕙芝怒吼一聲,打斷了三人的話。
“小玉,下午你爸去醫院看過紀老爺子過后,打電話來,說紀杭明天來家里接你,你今晚就別回學校住了。”
“啊?”
“什么!?”
沙發上的兩個作精同時驚訝地看著黎玉。
黎玉對紀杭來接她這件事也同樣感到驚訝。
她以為今天的事已經到此為止了,畢竟紀杭當眾拆了她的臺,而且紀杭的公關當時在現場力挽狂瀾,想是已經將后續處理妥當。
她不過就是與紀杭傳出緋聞的女人之一罷了。
只要他搖搖頭說:“沒有的事。”
這件事不久便會像之前那些八卦新聞一樣,漸漸被人淡忘。
況且她當時情急之下,她一心只想讓自己和紀澤遠婚事告吹釘死在鐵板上,也沒有真的想貼上紀杭。
畢竟那人是紀杭,檳城遙不可及的存在。
黎玉強裝著鎮定,拿起面前的甜湯喝了兩三口。
“他說接我去干嘛?”
“領證啊。”
“噗”咽到嗓子眼的陳皮,硬生生地被黎玉yue了出來。
她沒聽錯吧?
江蕙芝笑著抽了一張紙巾遞給她,“你也是,你和紀杭在一起怎么也不跟媽說一聲,害的我亂點鴛鴦譜,差點耽誤了你們姐妹二人。”
黎玉沒有伸手接,將碗放回桌上:“領什么證,駕駛證我大一就領了。”
“你今天怎么回事?當然是結婚證啊,我戶口本已經放你房間了。”
這時紀澤遠站了起來,黎蕊趕緊拉住他,“阿遠,你干嘛,你不是還有話要跟媽媽說嗎。”
紀澤遠黑著臉,皺眉說:“蕊蕊,阿姨我先回家了,今天的事改日再說。”
看著紀澤遠往門口走去的背景,黎玉心情舒暢地揮了揮手,“記得替我問你小叔叔好。”
黎蕊怒瞪她一眼,上樓前,把黎玉的陳皮湯倒進了垃圾桶。
看著黎蕊的身影消失在電梯口,她的心跟著沉了下來。
和江蕙芝打了招呼也跟著回了房間。
一開門就看見戶口本靜靜地躺在她的書桌上。
她把包往地毯上一丟,伸開雙手整個人呈大字形撲倒在床。
如釋重負一般長嘆一口氣。
還以為回到黎家等著她的又是一頓批評和質問。
她想好用來圓謊的托詞和理由居然一個也沒用上。
難怪江蕙芝剛剛對她態度不錯,原來是因為紀杭的原因。
雖然她今天的腦袋一熱,臨時發揮用紀杭擋了和紀澤遠的訂婚,著實大膽了些。
但她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明不可為而為之。
沒想到紀杭居然因此要跟她結婚?
就這么輕易地跟一個大庭廣眾之下胡言亂語隨意攀扯他的女人結婚。
他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
黎玉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
重生,說謊,結婚。
今天發生的事太過于離奇,她腦袋越想越脹。不知何時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江蕙芝居然親自來敲她的門,說紀杭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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