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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貴妃是細作(蕭淮姜挽)免費閱讀-嬌軟貴妃是細作免費閱讀小說

嬌軟貴妃是細作(蕭淮姜挽)免費閱讀-嬌軟貴妃是細作免費閱讀小說

作者:小詞姐姐

類型:古代言情

大?。?span>8.4MB

時間:2024/05/22 17:29:25

內容概述:在蕭淮身為東宮太子的歲月里,他的身邊曾有一位姿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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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寵而已

青翠的竹葉順著微風緩緩落下,長劍婉轉又鋒利,寒光迫人。

姜挽停下腳步,站在不遠處欣賞了一會蕭淮舞劍。

沒想到蕭淮看起來這么嚴肅冰冷的一個人,舞起劍來招式卻這么花哨蹁躚,這劍招像是鮮衣怒馬的五陵少年在游玩時耍出來的,與他沉穩冷肅的性情似乎不太搭。

可能她見慣了蕭淮古板正經的樣子,已經忘了他是她的同齡人,不過才弱冠出頭而已,也是風華正茂的年紀。

疏離冰冷、拒人千里之外或許是蕭淮給自己的外衣,他身為儲君,生來尊貴,但也從來身不由己,高處不勝寒,他定然孤獨傲然,那么這樣一個人,他最想要的是什么呢?

姜挽站在石桌旁,將手中食盒放在桌子上,盯著蕭淮看了會,他對她沒有什么興趣,或許她該換個表演方式了,想點別的辦法走近他。

從姜挽走近竹林,蕭淮就知道她進來了,但他沉浸在手中長劍上,沒有理她,直到劍招完畢,蕭淮才收了長劍往姜挽那邊看一眼。

鮮少看見她這樣安靜,在一邊等著不說話的樣子,乍一看去,竟有種氣質淡然,沉靜如水的感覺,她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眼睛雖然看著他這邊,但目中無神,不知道在琢磨什么鬼主意。

不過一瞬,姜挽就發現蕭淮在看她,她立馬笑了起來,小步跑過去,遞上擦汗的帕子,殷勤笑著:“殿下擦汗。”

蕭淮覺得剛剛是自己看錯了,諂媚才是姜挽臉上應該出現的神色,那種淡然超脫的氣質定是他眼花。

他沒接姜挽的手里的帕子,走到石桌前坐下,剛要拿起茶壺給自己倒茶,結果姜挽又跟過來,笑著搶過他手里的茶壺給他倒茶,“殿下請用。”

蕭淮抬眸看她,聲音淡淡,“姜氏,孤說過,你安分待在海棠閣里,無事不要出門,怎么,你現在這是連孤的話都放在眼里了?”

“沒!妾身不敢,妾身只是,只是想與殿下親近些,爭取早日懷上子嗣,再為殿下開枝散葉開好啊。”

“住口!光天化日之下,你可知什么是廉恥!”一提起子嗣,蕭淮難免會想起鴻兒清兒是怎么來的,這樣難以啟齒的事情,她怎能如此不知廉恥地說出口。

姜挽抿唇,滿臉嬌羞,一雙眼睛水盈盈地看著蕭淮,“這、這也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啊,檀青姑姑今日清早來給妾身送東西,說了好些話呢。”

姜挽往蕭淮身側靠近了一點,手指輕輕拽著他的衣袖,撒嬌著說:“皇后娘娘想要孫女呢,檀青姑姑都過來暗示了,那妾身自然不能讓皇后娘娘失望,立馬過來討殿下歡心了,好早日了卻皇后娘娘的心愿啊,我知道殿下不喜歡妾身,所以只好親自做了點心過來,請殿下品嘗,希望殿下能對妾身改觀一些。”

蕭淮蹙眉,偏頭看向別處,不去看姜挽的眼睛,一邊喝茶一邊冷聲回,“鴻兒和清兒是怎么懷上的,你自己心里有數,孤沒殺你,你該慶幸,若是還敢貪圖別的什么,那就是癡心妄想,你可知道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他不想計較之前的事情,希望姜挽不要不識相,讓他對她徹底失去耐心。

姜挽退后一步,微低著頭,小聲道:“妾身只是心悅殿下罷了,只是因為真心愛著殿下,所以才會愿意誕下子嗣,長長久久地陪伴在殿下身邊,榮華富貴誰人不貪,妾身當然喜歡,但若不是因為喜歡,我何必再來您面前礙眼呢。

畢竟妾身已經有鴻兒和清兒了,就算沒有殿下的寵愛,也能榮華一生不是么?阿挽是真的喜歡殿下,難道情不自禁的喜歡和仰慕,也是錯嗎?”

她說著說著,語氣里有了一點破碎的哭聲,抬頭看蕭淮時,雙眼水潤含淚,目中傳情。

蕭淮端著茶盞不說話,也不看姜挽的臉,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著杯壁,垂眸盯著石桌上的點心。

喜歡?她知道什么是喜歡,什么是愛,恐怕她喜歡的是太子這個身份吧。

蕭淮不信她,也沒空去猜姜挽心里是怎么想的,提著手里的長劍,緩緩往竹林外面走。

“殿下等等妾身,讓妾身在您身邊伺候筆墨吧,妾身已經學會研墨了!”姜挽立馬追上去,跟在蕭淮身側念叨,“殿下是要回懷德院嗎,求求您了,讓妾身一起去吧,我保證就跟在身邊伺候筆墨,不多嘴不多事。”

“孤不想看見你。”

“可是妾身想時時刻刻看著殿下,一刻不見,如隔三秋啊。”姜挽跟在蕭淮身后,亦步亦趨似乎生怕跟丟了,“求求殿下了,妾身真的會很安靜的,不會再說殿下不想聽的話了。”

蕭淮頓住,身后姜挽來不及停下,猛地撲在了他的后背上。

“妾身不是故意的,殿下莫怪罪。”姜挽雙手扶著他的肩膀站直了,手指從男人的后背上滑落,磨磨蹭蹭地后退一步。

蕭淮微微偏頭,余光掃了一下身后的人,繼續往前走了。

后面,姜挽看著他大步離去的背影笑了下,繼續跟上去。

只要他沒說一定不行,那她就當這是默許了。

竹林外,海棠閣的婢女們見太子和自家娘娘一起出來,紛紛止住了想要上前問安的心思,大家面面相覷,最終默默跟在兩位主子后面,一起去了懷德院。

姜挽就這樣靠著她厚臉皮的功夫,混進了懷德院里。

眼看著蕭淮進了書房,姜挽眼睛一轉,立馬端著點心走了進去,自覺地跪在茶案邊煮茶。

蕭淮坐在書案后面看書冊,看上去應該不是朝堂上的文書,更像是不入流的民間雜記。

姜挽眼睛淺淺掃了一圈,沒敢多看書案上的東西,以免被蕭淮察覺出異常,茶水煮好后,她就打著扇子站在書案邊給蕭淮扇風,簡直比懷德院里的侍女還要勤快,生怕蕭淮覺得她沒用攆她出去。

不過好在蕭淮沉浸在書本里,沒有開口攆人。

不一會,福案進來通報,“啟稟殿下,江大人在外求見。”

福案口中的江大人是皇后娘娘家中的侄子,名叫江恒之,是永安侯江家的嫡長子,現任五品中護將軍,負責看管皇陵建造的一切事宜。

“傳膳吧,讓他一起進來用膳。”

姜挽跟在蕭淮身后,見他沒說讓她回去的話,就眼疾手快地站在圓桌前為蕭淮布菜。

“臣江恒之,參見太子殿下。”江恒之跪地行禮,他面容清潤雅正,身上穿著玄色常服,氣勢鋒利,如一柄剛剛開刃的神兵利器,雖然生了一雙風流的桃花眼,但卻絲毫沒有風流氣質。

“平身。”蕭淮指了指對面的圓凳,示意江恒之坐下用膳。

后面有侍女走過來為江恒之布菜,但被他拒絕,經常在軍營中混跡的人不講究這些規矩,也沒有讓人伺候布菜的習慣。

江恒之記得表哥蕭淮也不用下人布菜的,怎么今日有所不同,他目光從姜挽身上掃過,視線停留在她臉上幾瞬,神情怔了怔,略微有些驚訝。

“你坐下吧,不用你布菜。”蕭淮留意到江恒之的目光,他轉頭看了眼姜挽極為引人注目的臉,開口讓姜挽坐在他下首的圓凳上。

這位美人明顯不是下人。

江恒之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蕭淮,問道:“殿下,這位是?”

“東宮奉儀姜氏。”

東宮嬪妾很多,在東宮見到女人不奇怪,江恒之多問一句只是因為覺得姜挽這張臉很眼熟。

江恒之對著姜挽點頭致意,沒多說什么,他回想著這段時間見到的各種面龐,終于想起來他是什么地方看見過幾位相似的面龐了,他盯著姜挽的眉眼,仔細看了會,引得蕭淮頻頻側目。

蕭淮沉吟片刻,又對江恒之道:“姜氏,便是鴻兒和清兒的生母。”

傳說中姜娘娘是極為囂張跋扈的粗鄙女子,但姜挽顯然和傳聞中有很大的不同。

江恒之詫異一瞬,覺得自己盯著姜奉儀看的行為似乎有些失禮,所以表哥才多說了一句提醒他,想了想,他解釋道:“臣前段日子在皇陵那邊監工,遇到一名很是厲害的女工匠,她們眉眼和面部輪廓極為相似,若不是穿著和氣質不同,光看容顏的話,還真有些分辨不清。”

蕭淮挑眉,對此言微微有些驚奇,但也沒當回事,“天下間一模一樣的人也是有的,如果不是雙生姊妹,那便是巧合罷了。”

“妾身家中無姊妹,江大人看見的女工匠,應該是位樣貌相似的有緣人吧。”姜挽眉心挑了挑,壓下心中悸動,平靜地回。

能出現在皇陵,還與她相似的人,除了妹妹姜拂就沒有別人了,看來魏莊不是在假意威脅她,他們真的將阿拂送到了皇陵那邊,倘若她拿不到皇陵布防圖,恐怕阿拂就要危險了。

江恒之點頭,不再說話了,飯桌上靜下來,但姜挽的心里卻久久不能平靜,她心里提起一根弦,江恒之三言兩語就讓她這根弦繃得緊緊的。

飯后,蕭淮有公事要與江恒之說,便讓姜挽回海棠閣去,她乖順應下,剛走出懷德院沒多遠,就看見一群宮人跟在兩個錦衣華服的小少年后面,徑直往懷德院里走去。

玉靜立馬猜到這就是自家娘娘生下的兩位小殿下,驚喜扯著姜挽的衣袖,高興地說:“是兩位小皇孫來了,娘娘不是日夜思念親子么,趁現在有機會,娘娘快上前去和兩位小殿下說說話吧!都是娘娘肚子掉下來肉,說幾句是理所應當的。”

“不了,他們應當是來尋太子殿下的,我身份低微,有人不知道他們見到我心里會怎么想,算了,咱們不上前打擾了,回海棠閣吧。”姜挽轉身就走,目光不曾流連在孩子身上。

“唉!娘娘?”玉靜一轉頭就見姜挽走遠好幾步了,連忙提裙追上去。

“娘娘別這么想,小殿下被皇后娘娘教導的極好,是不會這樣想的。”

娘娘這是怎么了?宮里的女人誰不希望有孩子傍身,她家娘娘膝下有子,怎么還不想親近孩子呢,真是奇怪。

*

懷德院的正殿中,蕭淮正襟危坐在主位上,他面色淡淡,緩慢翻看手中的書冊,用余光去看下面并排站著的兩個兒子。

蕭予鴻坦然站著,不理會蕭予清的擠眉弄眼。

“呃,這文章講的是……”蕭予清面露難色,小臉皺成一團,手指去懟親哥哥的腰,想要蕭予鴻透露點答案給他,可惜親哥哥一點不中用,半個目光都不給他,像父王一樣嚴肅無情。

“我……”蕭予清嘆了一口氣,心虛地低下頭,喃喃道:“回父王,兒臣不知道這篇文章講的是什么。”

他說完后不敢去看親爹的表情,只能偷偷去看表叔江恒之,對著江恒之眨眨眼睛,癟嘴裝可憐。

江恒之被這小孩的表情逗笑,張口為他解圍,“小殿下們才四歲,尚且年幼啊,殿下考的文章過于深奧,不會也是正常,臣這個年紀的時候,連話都說不全,還在玩泥巴呢。”

回想年少時光,江恒之都覺得慶幸,幸好家中長輩不在學問上深究,讓他幼時過的快活張揚,儲君之子身份是尊貴至極,但江恒之卻覺得這樣的生活沒有尋常人家過的自由,榮華富貴不愁,但皇家危機四伏,性命堪憂啊。

蕭淮將手里的書冊扔在小桌上,靠著椅背閉眸歇神,清俊冷肅的嗓音中摻雜幾分無奈,“蕭予清,你既不愛讀書,又不愛練武,那你自己說,你喜好什么?”

蕭予清困意上來,抬手揉了揉眼睛,長嘆一口氣,“呃...兒臣也不知。”

蕭予鴻看了眼弟弟,低眉思量片刻,揚聲道:“回父王,昨日二弟背書到很晚,所以今日精神有些不好。”

看見長子有袒護弟弟之心,蕭淮面色稍霽,“罷了,你們去偏殿歇著吧,這兩日休假都住在偏殿里,明日再考這些。”

蕭予清立馬來了精神,歡歡喜喜說了聲“是”,拉著哥哥的手跑去偏殿玩了。

望著兩個孩子離去的背影,江恒之笑道:“稚子年幼,殿下切莫太過操心,清兒性子活潑好動,我倒覺得這是個練武的好料子,以后可以帶去軍營中歷練歷練。”

“他不喜歡這些,歷練便算了吧,日后當個富貴親王,安穩就好。”

“既然殿下對清兒的期望不高,那又為何如此嚴苛?”江恒之不懂蕭淮在想什么,好似蕭淮心里想的和做的總是不一樣。

“兄友弟恭,才是皇家之福。”

雖然皇后誕下的嫡子就只有蕭淮一個,但皇家庶出的皇子也有,蕭淮并非沒有對手,只是他自小嚴苛對待自己,讓所有對手知難而退,望塵莫及,他占了個嫡子的優勢,加上自己的努力,這才讓這條原本荊棘的路順暢許多。

他不準備再要其他的孩子了,有鴻兒和清兒就足夠,他們是雙生子,會比一般兄弟更加親近,加上長子聰穎勤奮,次子頑皮好玩,對比足夠分明。

蕭淮始終認為,次子頑皮懶散的性子是與生俱來的福氣,他就這樣長大很好,不會有兄弟反目,不會有災禍臨頭,而鴻兒是他認定的繼承人,他所擁有和承受的,比清兒多很多。

鴻兒少年老成,天資聰穎,這樣的孩子招人喜歡,也令蕭淮擔憂,怕他生來缺少感情,以后容不得兄弟。

一個經常犯錯,一個袒護幫忙,時間久了,他們就都習慣了。

兩位小皇孫在懷德院住了兩天,而姜挽兩天沒出門,對外說是又病了。

對此,蕭淮還有些奇怪,平常粘人得緊,怎么孩子們都在懷德院,她卻不來了?

稱病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以姜挽的性子,恐怕就算是真的病了,也得挺著難受來懷德院和孩子親近吧?現在閉門不出反倒讓人看不透了。

見姜挽在東宮稱病不出,就連江皇后都有了好奇心,讓檀青帶著太醫來了一趟海棠閣。

姜挽靠在平塌上任由太醫診脈,她神色落寞,但臉色紅潤康健,一點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太醫不好意思直說姜挽沒病,是在裝病,只能委婉地說是郁結于心,多走走路出去吹吹風就好了。

檀青是個人精,這還有什么聽不出來的,她送別太醫,轉頭就過來問姜挽。

“姜娘娘明明無礙,怎么還稱病在屋里修養,閉門不出呢?”檀青沒覺得姜挽在耍什么心眼,畢竟這位姜娘娘心機智謀有限?;蛟S是真的有什么難言之隱吧。

“檀姑姑有所不知,我這些日子一直都在絞盡腦汁討好殿下,希望殿下能對我改觀,真正的接納我,但……殿下實在是不喜我,任其用什么辦法都不管用,靠近一下都不肯。”

姜挽手里拿著帕子,掩面哭泣,“前幾日鴻兒和清兒過來了,我這個當娘的也想去看啊,可是一想到殿下對我的態度,便望而卻步了。若是讓兩個孩子看見生母被父親如此厭棄,讓他們心里可怎么想啊。

所以我想,與其讓孩子心里多想,不如我就避一避,干脆不讓他們知道我的存在了,等以后他們慢慢懂事,也就都知道了。”

“姜娘娘如此想,倒是讓奴婢敬佩了。”檀青一聽,立馬理解了姜挽的無奈和凄涼,她耐心安慰了好一會,又說:“一個月后就是太子殿下的千秋宴,陛下病重,雖說今年不準備大辦,但東宮也得擺上宴席,關上門好好慶祝一番的,姜娘娘要是有心,不如在殿下的生辰宴上下功夫,也許能讓殿下放下過往成見。”

“這……”姜挽為難地看著檀青,一臉無辜,“可是我,著實沒有什么才藝能拿出手,只怕弄巧成拙,反倒引得殿下不悅。”

“奴婢聽說姜娘娘進宮前是在舞坊長大的,您既擅長歌舞,不如帶著樂坊的舞女們排練一支舞,娘娘國色天香,必會讓殿下移不開眼的。”

“您都這么說了,那我就試試。”

姜挽心中暗道失策,居然忘了魏莊之前給她安排的身份是江南舞坊送進宮里的舞女,雖然她已經很久沒有跳舞了,但現在臨時撿起來,應該不會被人看出端倪吧。

送別檀青,姜挽也明白了皇后娘娘的意思。說到底,就是覺得東宮子嗣少,能多幾個就多幾個唄,她名聲都這樣了,也虧得皇后娘娘看得起她。

傍晚時分,正在用晚膳的姜挽被海棠閣外面的喧鬧聲音打斷。

玉寧擋在海棠閣門口,問了福案過來的緣由之后,面色凝重地進了屋子里。

“娘娘,殿下宣您去懷德院一趟。”

姜挽詫異抬眼,嬌羞地問:“殿下這個時候宣我,是要我去侍寢嗎?”

玉寧:“……應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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