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類型:現代言情
大小:5.2MB
時間:2024/06/06 14:59:45
內容概述:阮岑在拍賣會上遇到傅臨寒和他的情人,競拍一枚對她非...
阮岑在拍賣會上遇到傅臨寒和他的情人,競拍一枚對她非常重要的胸針(爸爸的遺物)。在拍賣過程中,傅臨寒并未幫助阮岑,反而讓他的情人繼續加價。阮岑和傅臨寒的故事描繪了一個婚姻不幸的女主角,她在面對丈夫的冷漠和背叛時,依然保持著堅韌和獨立。同時,故事也展示了傅夫人對阮岑的關心和支持,為阮岑的離婚之路提供了一些希望。
阮岑來藝術區的珠寶拍賣會,剛下車,就看見傅臨寒帶著情人在門口與人說話。
那是個美麗又純潔的女人,很少見,潔白無瑕的,真像天上的月!
一直都知道丈夫的眼光很高,沒想到他還很會挑!
阮岑看了很久,眼睛都有些發澀了。
好友心疼她,拉住她的胳膊,說:“你別去了,我去幫你拍。”
阮岑淡笑了一下,撞見老公跟小三恩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就像傅臨寒看到她這個老婆,沒有一絲絲的尷尬與窘迫,極其冷淡的瞥她一眼,仿佛不認識。
他從未將她這個妻子放在心上,她已經習慣了。
阮岑跟好友進了場,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好巧不巧的,傅臨寒坐在她的前面一排,那女人就靠在了他肩上。
阮岑的心思沒在兩人身上,她來拍一枚胸針,預展時她看了兩次,想拍下來送給媽媽。
一枚老式胸針,一大一小兩片羽毛交疊的形狀,黃金鉆石跟藍松石的組合,干凈簡約,卻驚艷無比。
價格抬了幾輪,在場的名流富太太們,見阮岑很想要,也沒爭,很給她這個時尚集團年輕的CEO面子。
價格在620萬,拍賣師準備落錘時,歪在傅臨寒肩上的女人舉了下牌。
阮岑皺了下眉,好友看不下去,不甘示弱的舉牌跟上。
兩個人較勁似的,一來一往的,價格飆到了900萬。
好友舉牌,那人就跟。
阮岑沉了沉眼,從包里拿出手機給傅臨寒發微信:【我要這枚胸針?!?/p>
她看著傅臨寒掏出手機看了眼,又把手機放了回去,并沒阻止他的女人。
阮岑吸了口氣,又編輯了一條:【這枚胸針對我非常重要?!?/p>
消息發出去了,可傅臨寒再沒看手機。
阮岑心中的希冀在一分一秒的等待中,幻滅。
她跟傅臨寒結婚三年了,領證的一周后他就去了國外,一年回來那么幾回,她這個妻子永遠是最后知道的。
就像是今日,若不是撞見了,她還以為他在國外。
這樣一個對自己不聞不問的丈夫,她竟妄想他會幫她?
她自嘲的笑了下,切換了微信聯系人,發了一條消息。
沒一會兒,傅臨寒起身接電話去了,只不過他回來的時候,目光像是利刃般落在她的身上。
阮岑無視掉,這枚胸針是爸爸的遺物,她沒有了辦法才打電話讓婆婆施壓,讓他把胸針讓給她。
然而,事情并未朝著她的預期發展。
待傅臨寒坐回去后,他的女人直接喊價2000萬。
好友氣憤,想再跟,阮岑紅著眼眶阻止了。
在海城,砸錢誰能砸過傅家的三少爺?
哪怕習慣了他的冷漠,不聞不問,她的心,還是像被撕扯過那般。
……
拍賣會結束,阮岑找到了傅臨寒,她將姿態放得很低:“胸針可不可以讓給我,我可以雙倍的價格買。”
傅臨寒的個子很高,垂著視線極其淡漠的看著她。
阮岑生的極美,長發散落著,肌膚又白,此時微微抬著下巴,委屈巴巴的望著他,很容易讓人心生憐惜。
當年,她就是用這副可憐無害的模樣,對他父母說,“我要傅臨寒可不可以?”
他眸底的寒意深了幾分,開口:“這種事做一次就夠了。”
阮岑的臉白了白,這種事……
傅臨寒認為,今天這事跟三年前跟他結婚一樣,都要從那女人手里搶嗎?
“不是這樣的……”
傅臨寒懶得聽她解釋,接過主辦方遞來的首飾盒,轉身就走。
阮岑急了,抓住他的胳膊,“這是我爸的……”
他的眼里有著入骨的寒與深深的厭惡,看著落在他胳膊上的手指,“松開!”
阮岑想起領證那天。
結婚證拿到手的那一刻,她開心的想轉三圈,他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對她說,“除了這張證兒,你什么都不會得到。”
傅臨寒說到做到了。
阮岑想松開他,可這枚胸針她找了很久很久,就是給媽媽一點念想。
她壓著自己難受的情緒,懇求他:“傅臨寒,算我求你了……”
傅臨寒甩開她的手,“我是不是也曾懇求過你,阮小姐?”
阮小姐?
結婚三年了,他還是不肯承認她這個妻子。
看著傅臨寒眼里的厭惡,阮岑知道,無論她說什么,做什么,他都不會將胸針給她了。
阮岑很失落,在想,用什么方法,可以從他手里拿回胸針。
回家的路上,車子停在路口,斜對面大樓上的巨幕戶外廣告屏上,正在放“傅臨寒以2000萬的價格拍得大師Dylan與妻子定情胸針,疑似求婚女友馮梨月”的新聞。
阮岑側目正好看見,容阮絕塵的女人抱緊了傅臨寒,開心的像個孩子。
而她英俊的丈夫,很配合的微微俯身,手掌落在女人的背上,唇邊笑意淺淺,眼里柔情似水。
向來冷得沒有人味兒的傅臨寒,原來可以有這樣溫柔的眼神……
阮岑怔怔望著屏幕上英俊無比,她放在心上的男人。
胸針,原來是用來求婚呀。
她爸設計送給她媽的定情胸針,傅臨寒跟小三求婚了。
阮岑啊,你真是天大笑話!
她輕輕眨了眨眼,手指揩掉眼角的淚,撥通了傅臨寒的電話。
“什么事?”
傅臨寒的語氣跟她預料的一樣,不耐煩,冷漠。
“傅臨寒,你只要把胸針給我,我們離婚!”
他一句話都沒說,掐斷了通話。
阮岑沒再打了,他嫌她煩!
……
翌日中午,傅臨寒才回家。
他跟阮岑結婚的新房,自從她住進來后,一草一木,很有章法,對他而言卻有些陌生。
他剛進大廳,家里的阿姨就過來:“太太昨天在客廳坐了一夜,剛上樓不一會兒。”
傅臨寒說知道了,讓司機把他的幾個行李先放在客廳,他上了樓。
客臥的門沒關,里面布置的整潔有序,阮岑還穿著昨天的衣服,把書架上的書一本本放進箱子里。
聽到他的動靜,她回過頭。
看到他,不像曾經那樣驚喜雀躍了。
兩個人彼此對視了一會兒,傅臨寒見她沒說話,仿佛也懶得多說一句,扯開領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婚后,兩個人也是一個屋檐底下的陌生人。
阮岑自嘲一笑。
他跟馮梨月的事情鬧得這樣大,是把阮家的臉面扔在地上了,他沒給她一句解釋。
因為她不重要,因為她這個妻子,不是他想要的。
阮家對傅家有重恩,她想嫁傅臨寒,傅家人就分開了傅臨寒與心上人。
阮岑想,她的婚姻這個樣子,大概是破壞了他感情的報應。
三年前,傅臨寒找過她,對她說,“我的心里有人,阮家對傅家的恩情,我可以用別的方式還。”
如果可以回到當初,她一定同意,而不是說,“傅臨寒,我只想要你。”
……
阮岑把東西整理好,吩咐傭人搬到她的車上時,傅臨寒終于下樓來了。
他繞過她,去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去哪?”
阮岑看他一眼,傅臨寒很英俊,氣質也好,“用筆墨難以形容的好看”就挺適合他。
可他身上屬于馮梨月的香水味,讓她格外的清醒,“離婚協議,我會讓律師擬。”
傅臨寒一邊摸著煙,一邊抬起眼看著她,“還沒鬧夠?”
鬧?
他以為她在鬧?
所以她說離婚他也沒有相信,覺得她在耍手段?!
阮岑笑了笑,說:“你當年的心情我體會到了,真的太抱歉了,傅先生。”
傅臨寒在點煙的手一頓,抬頭看向她,她的眼底泛著瀅瀅的水光,那種不屬于她身上的破碎感,讓他微微一愣。
不等他深究,她已經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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