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類型:現代言情
大?。?span>14.1MB
時間:2024/06/06 22:47:51
內容概述:她藏起孕肚,偏執霍少找瘋這是宇睿麻麻寫出的愛情都是...
她藏起孕肚,偏執霍少找瘋這是宇睿麻麻寫出的愛情都是類小說,女主是商晚秋在面對了孩子差點流產和自己的丈夫的拋棄后成功之后離開了男主,男主在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喜歡的是商晚秋,曲折的愛情從這里開啟來看看她藏起孕肚,偏執霍少找瘋試試吧!
“商太太,恭喜你懷上了。”
商晚晚看著手機里她的專屬醫生發來的信息,一股欣喜涌上心頭。
她輕咬下唇,她懷孕了,這是一次就懷上了?
隔著浴室玻璃,霍東銘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多余的贅肉,英挺的身姿在霧氣中若隱若現。
浴室里水聲嘎然而止,霍東銘豁的拉開門,只在腰間圍著一條浴巾。
“還要看多久?”
商晚晚慌慌張張的目光收了回來,耳根隱隱發燙。
霍東銘鼻底發出冷哼,唇角勾著難以覺察的嘲弄。
“幫我把包拿過來。”
商晚晚去拿包,一張熟悉單子輕飄飄的落下。
上面寫著,伊夏雪,懷孕兩周。
商晚晚呼吸一滯,大腦像被抽干了氧氣,空白,難以置信。
兩周,幾乎與她同步。
伊夏雪似乎也是那個時間回來的。
之后,霍東銘就經常很晚回來了。
她看著驗孕單失了神,耳邊傳來紙張的嘩啦聲。
手心一空,驗孕單便到了霍東銘手中。
“拿包,不是做賊。”
霍東銘沒有解釋,也不需要解釋。
畢竟她是他圈養的,吃他的用他的,有什么資格管他。
微薄的燈光下,她誘人的身段幾乎與燈光融為一體,真絲睡衣下曲線畢露,美到動人心魄。
霍東銘原本清澈的黑眸立刻變得深邃難測。
商晚晚突然覺得胸前一涼,真絲睡衣被解開了。
他眼眸深邃,濃郁的眼神極具侵略性。
商晚晚立刻意識到他想做什么,轉身想逃,結果被他直接抱起扔到了柔軟的大床。“每次出差回來都急不可耐的問我要,今天扮的哪門子矜持貴婦?”不可否認,無論霍東銘有多討厭面前這個曾經利用非常手段爬他床,并成功當上霍太太的女人。
她的身子,卻總能讓他欲罷不能。
男人的靈魂和身體經常一分為二,跟嘴里說不要,轉身又迎合著求再來一次的女人一樣的口是心非。
他的手直探她的裙底,在要扯下最后一層防線時商晚晚突然說道。
“我來大姨媽了,下次吧——”
“那里不能用,還有別的地方,不影響。”
嗓音低沉得令她臉紅心跳,言語極盡挑逗。
“幫我……”
他拉著她柔軟嫩白的手直接按向他的皮帶扣。
商晚晚白晰的臉立刻紅到快滴出血來。
許久,商晚晚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發絲凌亂。
霍東銘伸手順著她的面部輪廓輕輕劃著。
手指最后來到她的唇上,來回摩挲。
她總是這樣令他食甘知味。
商晚晚手累到抬不起來,口腔發酸。
整個房間充斥著奢糜與歡愛過后的曖昧。
霍東銘躺著沒動,商晚晚跪坐在他面前,每次結束的善后工作也是她的。
“左手邊第二個抽屜,打開看看。”
商晚晚狐疑的走過去,輕輕拉開,里面躺著一個新款LV包包。
鉑金限量款,商晚晚心揪緊了。
每次弄完他就會送件昂貴的禮物……但這不是她想要的。
這時霍東銘手機響了。
“東銘,你怎么還沒來?”
柔軟甜美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商晚晚盯著包,一直到眼睛痛澀。
伊夏雪——
他待會兒要帶夏雪出席宴會。
而她這個名正言順的霍太太永遠只能跟他保持隱婚狀態。
永遠見不得光。
霍東銘在結婚證上簽字的時候在她耳邊陰惻惻說過。
你不就是想要個名份嗎?行,我讓你當霍太太。
但是,也只有你自己承認的霍太太。
“來了,等我。”
他回話時聲音極盡溫柔,是商晚晚從未聽過的輕哄呢喃。
霍東銘掛了電話。
她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薄唇微抿,看向霍東銘,第一次開口求他。
“今天,能不能不去?”
男人慢條斯理的提上褲子,自己重新將領帶打理系上。
“你不是來親戚了嗎?不能用,留我下來干什么?”
對著商晚晚,他的聲調又恢復了以往的殘酷涼薄。
那邊電話又來催了。
霍東銘幾不可聞的皺了一下眉,穿上外套。
商晚晚攔住他的去路,眼底帶著倔強。
“就這一次,我有話跟你說。”
霍東銘火大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商晚晚,你和我之間只是交易,做人要公平。”
他幽深的黑眸里透著涼薄。
“所以在你心里我永遠只是個供你發泄的玩具對嗎?”
她聽到自己心在泣血。
霍東銘看了她幾秒,落在她胸前風光的眸子暗了一下。
隨著喉結的上下滾動,他慢悠悠的吐出幾個字。
“你說呢?”
他要走任何人都留不住。
“霍東銘,結婚證上我才是你的配偶。不是伊夏雪?
剛剛的電話是她打來的對吧。”
原本剛硬的線條憑添幾縷戾氣,霍東銘神色愈發冷淡了。
“身份和事實是兩回事,霍太太。”
他語氣里盡是嘲諷。
商晚晚感覺身體的溫度一點點抽離,小腹突然傳來了巨痛。
“霍東銘,我肚子疼,你能不能順便送我去一趟醫院。”
霍東銘神色一頓:“我安排人送你。”
樓梯蜿蜒處霍東銘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商晚晚忍著劇痛追到二樓陽臺,樓下傳來黑色世爵發動的轟鳴聲,別墅大門敞開,車像深海游魚竄入夜色里,很快就不見了。
幾分鐘后,安秘書上樓來。
“霍太太,霍少說您要去醫院,家里所有的車都拿去保養,剛打的新蠟,外面又在下雪,天太冷了要熱車,會不會耽誤治療?不嫌棄的話,用我的車吧。”
孤立寒風中的商晚晚唇角勾起一絲嘲諷,聲音不帶溫度的回答。
“不用了。”
雪落在她烏黑的發絲,裸露的肩頭,她竟然都不覺得冷。
“對了,這藥,霍少說讓你吃了。”
商晚晚漠然的睥了一眼安秘書手上的七十二小時緊急避孕藥,眼角眉梢都是輕蔑。
“你去告訴霍東銘,用嘴不會懷孕的,讓他放心。”
東市醫院婦產科
“這么冷的天霍東銘竟然讓你一個人來醫院,他的心給狗刨了嗎?”
黎落剛剛結束手里的通告,接到商晚晚的電話趕緊將她送醫院,幸虧有驚無險。
“狗男人知道他快要當爹了嗎?”
商晚晚搖頭。
“我沒說,他也不想要。”
每次都拿她想生孩子逼她迎合他,完事了又讓安瀾送給她一顆避孕藥。上一回是她氣急了,偷偷將藥含嘴里,趁安秘書不注意吐了才懷上了。
萬萬沒想到,這么巧伊夏雪也有了。
這些年換不回他的情,卻等到了他的情人懷孕。
病房的電視墻上播放著新聞。
【本臺最新消息,霍氏集團總裁霍東銘耗資一億拍下名作】
而新聞上他老公旁邊,鏡頭里給的特寫,正是伊夏雪。
黎落一看就爆了。
“靠——狗男人腳踏兩只船也就算了,外面的屎吃那么多年不知道換新鮮的,他想怎么樣,一王兩后,妻妾共存?真美的他,有錢了不起,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黎落兩年前就擠身一線女星之流,私底下依然改不了的爆粗口,與熒幕上鐘靈秀敏的她判若兩人。
商晚晚伸手,冰涼的手心落在黎落溫熱的手背上。
“黎落,我懷孕的事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更不能讓霍東銘知道。”
黎落嘆了口氣,將她的手塞回被子里。
“傻丫頭,你從十八歲就愛著他,他出車禍,你恨不得把自己抽干了救他的命,你為他付出這么多,為什么不好好想想自己?”
商晚晚看著電視屏幕,唇角勾起一抹嘲諷。
救他的命?
兩年前霍東銘車禍,沒有熊貓血,醫生都要宣判死刑了。她二話不說為他輸血。
霍東銘醒來她比誰都高興,她是他的妻,不求得到他的愛,至少看在救他一命的份上,他會有感恩吧。
結果,霍東銘以為救他的人是伊夏雪。
諷刺呵,太諷刺了。
商晚晚不語,眼睛死盯著熒幕。
鎂光燈下,女孩緊緊依偎著她的丈夫,笑得靦腆純良。
兩人并肩而立,好一對金童玉女。
霍東銘不懂畫,卻花一億買畫。
伊夏雪最喜歡收藏名畫。
畫是買給誰的,不言而喻。
他送的LV包包價值八百萬。
包,一直是她心心念念想要的,她只看過一次新品發布會就移不開眼,他也看到了。
他記下了,也買了,她以為至少他對她是有那么點上心的。
然而今天,她的老公,堂堂霍氏集團的總裁為搏紅顏一笑甩手就是一個億。
在一個億的畫作面前,她得到的那點可憐的賞賜,就是嫖資,不,以霍東銘的身家,說嫖資都是抬舉了她了。
“狗男女。”
黎落掄起手機砸了過去。
一聲巨響,屏幕碎了,火光四濺。
商晚晚眼眶有些潮濕。
黎落拿起商晚晚的手機送到她面前。
“你告訴他說你懷孕了,大雪天他拋下你去找別人,你現在還是他的合法妻子,他知不知道什么叫責任?”
商晚晚小腹又開始隱隱作痛,她每吸口氣渾身的筋骨都像被碾壓了一遍,支離破碎。
“打電話干什么,跟他鬧么?”
她抬眸平靜的看著黎落。
“婚戒,我有嗎?婚禮,我有嗎?霍太太,誰知道我是?”
黎落神色一頓。
可,她知道,所有霍家人,商家人都知道他們倆結婚了。唯一不知道的只有外界,而外界的承認才是對商晚晚的最大認可。
否則,就會像今天這樣。
任何女人都可以與霍東銘并肩而立,理直氣壯的當他的誹聞女友。
“他不愛我。從始至終娶我都只是為了跟他媽作對。商家不起眼而我又不要臉的用手段爬他的床。
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衾蠣斪又幌胱尰魱|銘這個浪子快點開枝散葉,為霍家留后,根本不在乎他娶誰。”
她的手揪緊了雪白的床單。
身上的病人服藍白相間。
映襯著她愈加慘白的臉。
“黎落,我只是個工具。我沒資格干涉霍東銘跟誰交往。誰都不會站在我這邊幫我。一旦生育價值都沒有了,霍家就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她的指甲深深掐入肉里,卻感覺不到任何痛楚。
“你已經懷上了。”
商晚晚手里有了最大一張王牌。
“霍東銘不要——”
霍東銘每次都讓安瀾喂她藥。
她看向黎落,眼里升起氤氳之氣。
黎落心頭一哽,呼吸竟然也提不上來了。
病房里頓時陷入死寂。
商晚晚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她看向窗外許久,雪擠在窗沿上。
遠處也是白茫茫的。
像她的心,空白,冰冷。
“黎落,我決定了,我要跟霍東銘離婚。”
翌日
黑色的世爵從晨曦中徐徐駛入別墅。
車輪后留下兩道深深的雪輪印記。
司機拉開車門,霍東銘周身泛著寒意走了大廳。
安瀾聽到聲音從樓上下來,姿態慵容。
一襲白色雪貂狐裘穿在身上。
儼然像是霍家的女主人。
“霍少?”
安瀾低眉順目,恭敬的走到他面前。
霍東銘扯松了領結,看到不是商晚晚,雙眉微鎖。
“太太好點沒?”
“昨天晚上太太說肚子痛,我說送她去醫院,她說不用,打電話叫了黎小姐過來,之后倆個人一起走了到現在都沒回來。”
安瀾伸手要幫他脫外套。
霍東銘直接在沙發上坐了。
安瀾手僵在半空,小臉泛白。
“沒回來?”
霍東銘面沉如水。
“打她電話,今天中午之前必需到家。”
他點了支煙,隱匿在煙霧里的臉陰郁異常。
安瀾依言拔了商晚晚的電話,里面一直是忙音。
霍東銘就著火星將煙蒂擠扁了,拿起自己手機拔了過去。
“對不起,您所拔打的電話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拔。”
商晚晚把他和安秘書都拉黑了。
這算什么,跟他鬧?
“備車,去商家。”
此時安秘書突然將手機湊到耳邊。
輕啟朱唇應了幾句“好”,電話掛斷了。
“霍少,老爺子的電話,讓您現在去一趟老宅。”
安秘書語氣頓了一下。
“老爺子特別交代,帶上霍太太。”
霍東銘繃緊了臉,傭人拉門,他步入風雪里。
安瀾跟著上車,霍東銘輕睥她一眼。
“你去商家接人,順便買點紅糖給她泡姜水。”
車留下一陣輕煙尾氣。
安秘書立在寒風中,凍到鼻頭泛紅。
紅糖泡姜水?
商晚晚大姨媽上個月十號才來,按理到今天早就結束了,喝什么紅糖?
“張媽——”
安瀾轉身進了大廳,張媽慌慌張張小跑著來了。
“安秘書。”
“太太的姨媽巾這個月用了多少?”
黑色的商務車平穩的行駛著。
霍東銘緊繃著下頜線,眉眼冷俊。
助理手持筆記本電腦,有條不紊的匯報工作。
“打安秘書電話。”
霍東銘截斷了助理的話。
助理聲音戛然而止,拔安瀾手機,通了之后遞給霍東銘。
“你在外面等,我馬上就到。”
安瀾好看的眉輕輕蹙著。
他去見老爺子這么快就結束了?
二十分鐘后,商務車穩穩停在商家門口。
商行遠沒想到霍東銘這個時候會來,趕緊讓陳瑤給霍東銘倒茶。
“晚晚那孩子說你出差去了,要回家住幾天,怎么你還沒去嗎?”
霍東銘交疊著雙腿坐在沙發上。
眉眼溫和的跟商行遠聊天。
“飛機晚點,改了行程。我來接晚晚回去。”
他注意到昨天送給她的包被隨意扔在了客廳。
他送她的包價值一套房。
跟他鬧?
陳瑤趕緊上樓找晚晚。她還在睡覺。
懷孕初期正是嗜睡的時候。
陳瑤喚她。
“晚晚,東銘來接你回去了。
她雙目緊閉,沒有半點反應。
陳瑤隱約覺得不對勁。
再輕輕搖晃著她,商晚晚微微睜眼,聲音低迷。
“我不舒服,你讓他自己回去吧。”
她把腦袋埋進被子里。
“媽——”
霍東銘已經進房間了,陳瑤趕緊給他讓道,出去的時候順便把門關了。
商晚晚一動不動。
“跟我去老宅,爺爺打電話讓我帶你一起去。”
霍東銘微微降低了音調。
言語里透著一絲陌生的溫和。
老爺子想見她。
商晚晚勾唇。
也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會和顏悅色的說話。
“霍東銘,我有話跟你說,你聽完了我們再去也不遲。”
商晚晚起身,他遠遠站著。
筆挺的西裝外套著一件黑色長風衣,矜貴清冷。
“見完爺爺再說。”
霍東銘聲音很冷,沒有讓步的意思。
“我不去。”
她第一次跟他對著干。
“我送了你想要的,別不知好歹。”
她想要的,一個包?
在他眼里她就是個拜金,不折手段的女人。
她唇角帶著一抹嘲諷。
霍東銘,你究竟把我當成什么?
話到嘴邊卻轉成一個毫無波瀾的字。
“好……”
跟商行遠和陳瑤道別后與霍東銘出了門。
安瀾在車邊等他們,目光落到商晚晚手上的鉑金包上,呼吸一滯。
霍少對商晚晚越來越大方了。
商晚晚注意到安瀾眼中羨慕里帶著嫉妒。
霍東銘有求于她才送的禮物。
八百萬的包,她能隨心所欲的背么?
他送她的東西都有專人管理。
想用必須要申請。
霍太太?她是哪門子的霍太太?
這場婚姻她都不屑了,一個包,算什么?
“送你。”
安瀾愣住。
霍東銘微微轉身,幽黑的眸子變得晦暗不明。
他只當商晚晚還在耍小性子。
不想要,就隨她。
霍東銘上了車,沒管身后的商晚晚。
她會跟過來的。
車廂里氣氛逼仄。
霍東銘緊繃的下頜線明顯帶著不快。
安瀾屏息,助理更是不敢說話。
整個車廂靜謐無聲。
商晚晚薄唇輕咬,一張臉略顯憔悴。
霍家老宅依山傍水,初冬已至,白雪覆蓋下的徽派建筑顯得愈發莊嚴肅穆。
一如霍老爺子那清冷的性子。
“少爺,老爺子在書房等你。”
傭人恭敬的在前方引路,推開門,滿室茶香。
“是不是我不打電話你就不知道回來。”
老爺子聲若宏鐘,氣勢十足。
霍東銘徑直走到椅子前坐下,清俊的五官透著與霍老爺子相同的冷厲,他硬朗的下頜線微微揚著。
“忙!”
“哼——”
老爺子扔掉手里的筆,宣紙上只寫了一半的字蒼勁有力。
“那個伊夏雪是怎么回事?”
霍東銘表情未動,半張臉隱在陰影里。
“普通朋友。”
“唬誰呢?你老婆三年沒消息,你成天出花邊新聞誰敢跟你生孩子?”
霍老爺子本不想插手管年輕人的事,可關系到他們霍家的曾孫,影響可就大了。
“我有分寸。”
關于伊夏雪,霍東銘不想多談。
老爺子在書房里跺步。
霍東銘的手輕輕在打火機上來回摩挲著。
“放心,夏雪不會進霍家。我給她租了公寓。”
書房外面,枯枝發出“叭”的一聲響。
是被雪壓斷了。
呯——
青花瓷杯砸在了霍東銘腳底,茶水四濺。
“混帳東西,我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留她到現在已經給你臉了。
你弄個戲子在身邊是要氣死我?伊夏雪不能留,你自己想辦法處理掉,不然,我出手幫你。”
霍東銘仍然保持著剛剛的坐姿,神色未動。
商晚晚站在門口,手里端著熱呼呼的湯。
她喝了一碗,傭人端了一碗要送來書房,她接了。
剛好老爺子和霍東銘聊到伊夏雪。
她不是故意偷聽,是碰巧。
“什么事都可以聽您的,只有伊夏雪我做不到。”
商晚晚頓住,心里有什么碎了。
里面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為了那種女人?”
伊夏雪老爺子忍不了,更不允許她有機會上位。
“我跟商晚晚生孩子,你放過伊夏雪。”
霍東銘語調平靜,每個字卻似有千金,全都砸在商晚晚本就破碎的心上。
咣當——
托盤里的湯碗落地,摔得四分五裂。
她的手捂著微痛的小腹,被發現之前跑了。
霍東銘為伊夏雪求情,拿她的孩子作交易。
她這兩天一直在找機會。
找機會告訴他,她懷了他的孩子了。
看看他們之間的關系會不會有所緩和。
可惜,她太天真了。
伊夏雪也有了。
霍東銘把她金屋藏嬌寵上天,卻把自己當生育工具。
傭人看見她小臉慘白,失魂落魄像個沒有生命的瓷娃娃,機械的朝前走。
“少夫人,您的鞋——”
大冬天的,她一只腳光著,踩在雪地里。
安瀾坐在商務車里,風雪灌了進來,商晚晚爬上車。
“送我回去。”
她真蠢。
以為懷孕了就能穩固在霍家的身份和地位。
霍東銘會看在孩子的份上憐惜她,甚至愛上她。
從她爬上霍東銘床的那一刻,她就應該想到自己由始至終就只能當他的工具人。
霍東銘的母親袁怡要霍東銘娶名媛佳麗,霍東銘就將家道中落的她娶進門。
老爺子要霍東銘生孩子,霍東銘就給她吃藥。
現在,老爺子要除掉伊夏雪,霍東銘竟然拿她的孩子來作交易。
商晚晚心口發涼。
安瀾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什么也沒問。
“開車,送太太回家。”
雪越下越大,整條街白得晃眼。
商晚晚回到霍東銘買的別墅。
“太太,你這個月還沒來?”
安瀾在身后帶著質問。
商晚晚心里閃過一絲慌亂,很快又恢復了鎮定。
“你什么意思?”
這種日子,夠了。
“我給你的藥都吃了嗎?”
安瀾語氣像在審犯人。
“你的生理期是十號,張媽說你這個月還沒有用過姨媽巾,我想知道——”
商晚晚轉身,目光涼涼的掃過安瀾的臉。
“安秘書什么時候成了我的私人管家。我們夫妻之間的私密事還需要向你報備嗎?”
安瀾幾不可聞的勾唇,眼角微微上揚。
她很清楚這個霍太太在霍東銘心中的地位,商晚晚跳得再高也不過紙老虎。
“不是報備,是各盡其責。”
安瀾語氣涼薄又尖銳不留余地。
“霍太太怎么進的霍家自己心里有數,伊小姐人回來了,霍少無暇顧及兩頭家,更別說在這個節骨眼上有孩子。
身為霍少的秘書我有責任為他排除一切干擾他正常生活的潛在麻煩?;籼腔羯俚钠拮?,也應該為霍少著想。
霍太太是聰明人,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商晚晚懂,只是以前裝傻。
她有感情的。
早就明白的事實,從別人嘴里說出來她還是很受傷。
她累了。
不想說話。
她決定不跟霍東銘過了,他愛跟誰跟誰。
霍家老宅
霍東銘在爺爺書房里聽到動靜走出來。
雪地里,湯汁還冒著熱氣。
傭人說霍太太來過了。
霍東銘剛剛和爺爺說的話她全聽到了。
打她電話,霍東銘人在她黑名單里,打不通。
霍東銘打電話給安秘書。
安瀾接了,霍東銘問她商晚晚。
“太太回來了。”
霍東銘直接掛了電話。
助理將霍東銘送回別墅,霍東銘上樓時,商晚晚正在收拾行李。
他默然的看著她挑了幾件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
商晚晚對他視而不見,經過他身邊時也只當他是空氣。
他在房間里整整站了十分鐘,商晚晚連眼角的余光都不給他。
不能忍受這種無視,霍東銘伸手拽住她的手臂,心中隱隱有火。
“適可而止。”
她對上他微慍的臉,聲線淡漠。
“霍少是在跟我說話?怕是我這霍太太連鬧的資本都沒有吧。”
三年了,他可曾在乎過她,哪怕是一次。
為什么她生氣帶了情緒,他都只覺得她在跟他鬧?
霍東銘壓住快崩不住的怒火,直接將她扯到面前。
兩人鼻尖相抵,他的身體抵著她的柔軟,將她按壓在墻上。
最曖昧的姿勢,商晚晚只要與他肢體相觸就會繳械投降。
他以為今天也不例外。
溫熱的鼻息幾乎噴到她臉上,他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廣霍香。
好聞又讓她意亂情迷。
可惜——
都過去了。
“霍東銘,麻煩放開我。”
沒有愛的婚姻,她守著還有什么意思?
“怎么,隔了一天沒喂就跟我使性子。”
他直接扼住她的下頜,唇湊上去與她親吻。
她想反抗,越掙扎他摟得越緊,親得越狠。
他摟住她的腰身將她抬了起來,她修長的腿被迫環住他的腰,否則根本站不穩。
胸前一片發涼,親她的同時他的手也沒閑著,直接給她寬衣解帶,然后用力。
商晚晚最終還是投降了。
她肚子里有孩子,她越拒絕他越興奮。
要是傷到了孩子,她會后悔一輩子。
于是,她選擇迎合他。
淚什么時候滑了下來而不自知。
明明不愛她,為什么又如此霸道的占有她。
霍東銘摟著她,在她背對著他的時候輕輕咬著她的耳垂。
“不是不愿意嗎?”
商晚晚渾身一顫,潮紅的臉血色褪盡。
他是故意的。
讓她在他身下承歡,當她承受不住的時候發出聲音。
他興奮,她羞恥。
他把跟她的男歡女愛當游戲。
并樂此不彼。
安秘書敲門。
“霍少,伊小姐打您電話沒打通,導演臨時讓她飛H市,問您能不能隨行。”
“好”
他的身體迅速抽離,快得令商晚晚還沒從他溫熱的氣息中緩過來。
又是伊夏雪。
呵——
只要是伊夏雪需要,霍東銘就算在談項目也會扔掉去陪她。
而他
從不曾這樣對過自己。
她將手伸向床頭柜,上面放著安瀾給的七十二小時避孕藥。
霍東銘目光落在藥上。
“那是什么?”
“避孕藥啊,每次霍少都不忘吩咐安秘書給我吃。
其實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你不想要我跟你的孩子,我也不是死皮賴臉會纏著你不放的人。”
商晚晚當著他的面將藥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霍東銘眼神暗了一下。
“現在已經不需要這東西了,你猜為什么我用不著了。”
他要去找伊夏雪了吧,關她什么事呢?
他們的關系徹底結束了。
“霍東銘,我們離婚吧。”
“離婚協議我已經寫好了。
車子,房子,還有你給我買的那些奢侈品我全都不要,都是你的。
箱子里是我的私人生活用品,你要不信可以讓安秘書來檢查,或者你自己檢查也行。”
她第一次當他的面光著身子將衣服穿回去,再無歡娛后的嬌羞。
從包里將已經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放在他面前,決絕,堅定。
“嗤——”
霍東銘看也沒看一眼,全當聽了個笑話。
他拿起外套穿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門關上了。
聲音很大,很用力——
五天后霍東銘回到東市
到了家,傭人端來熱雞湯給他暖身。
他喝了一口,皺眉。
“不是太太熬的?”
傭人站在邊上,表情里盡是小心翼翼。
“太太在您走了之后也跟著走了,沒回來。”
霍東銘頓時沒了胃口,他上樓,協議還在老地方躺著。
扯松了領帶,心情有些煩悶。
換了個手機打電話給商晚晚。
響過幾聲,很快就接聽了。
“我記得有條藍白條紋的領帶,你放哪了?”
低沉又極富磁力的聲音。
商晚晚已經好幾天沒聽到了。
握著手機她微微愣了,還是告訴了他。
“襯衫?”
大冬天的問她襯衫,商晚晚扶額,太陽穴隱隱作痛。
“我讓張媽給你收了起來,你問她。”
平時只要他回來,飲食起居都是商晚晚全程負責。
離婚協議他到底看了沒有,亂打什么電話。
“安秘書會去接你。”
是命令,不是詢問,更不是商量。
“霍東銘,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也不是跟你鬧。我認真的,我們離婚吧。”
他這么聰明的人,她不信他沒聽懂。
“避孕藥不是我給的。”
女人就是矯情,這么點小事。
商晚晚心不斷下沉,有區別嗎?
可笑啊,他怎么好意思提避孕藥的事。
不讓她吃藥了,是想讓老爺子放過伊夏雪吧。
“沒事的話掛了。”
霍東銘握著手機,電話那頭一片忙音。
十分鐘后助理站在他面前。
“查一查商燁城接手的案子到哪一步了。”
霍東銘端著紅酒,腥紅的液體倒映著他慢不經心的臉。
酒在他手中輕晃,助理卻嗅到了一絲血腥氣。
“好的,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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