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類型:現代言情
大小:6.2MB
時間:2024/06/07 10:20:48
內容概述:故事發生在現代,圍繞主角顧庭之和喬煙展開。喬煙是顧...
故事發生在現代,圍繞主角顧庭之和喬煙展開。喬煙是顧庭之的白月光,她在兩人結婚的第五年回國,并提出了一個要求:希望和顧庭之生一個屬于他們的孩子。在顧庭之和喬煙商量生孩子的同時,顧庭之的妻子發現自己已經懷孕。然而,顧庭之并不相信妻子的話,甚至責怪她撒謊。
我再三通知顧廷之今晚早點回來,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他。
只是我等到晚上 11 點,依舊沒有等到他。
結婚的時候,我們就商量好,結婚 5 年,我們就生個寶寶。
今天是我們結婚五周年的日子,我查出來懷孕了。
只是他都不記得了。
也是,白天在醫院我就知道顧廷之今晚不會回來,只是,我卻偏偏還不肯相信。
直到靴子落地了。
凌晨一點,顧廷之回來了。
顧廷之有點意外,我竟然還沒有睡,似乎這才想起來,我今天告訴他要早點回來的事情。
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顯然對于白天的事情余怒未消。
他掃了眼桌上的飯菜,都是他愛吃的,「苒苒,我很忙,下次你不用等我了,也不用給我準備飯菜了?!?/p>
曾經說要吃一輩子我做的飯菜的人,說不要了。
「忙著在醫院陪喬煙,也是,我們的結婚周年日哪有她重要?!?/p>
顧廷之怔了怔,臉上的愧疚轉瞬即逝,很快就又擺上了惱怒的神色,「你有沒有同情心,喬阿姨胃癌晚期,她對我有恩,難道這不比結婚周年日重要?!?/p>
我的指甲嵌進了掌心里。
他的眉梢微抬,「她沒多少日子了,她就一個心愿,想要喬煙有個孩子。喬煙想和我生個孩子,滿足她媽媽的心愿,我今天在她媽面前答應了。」
「苒苒,你放心,只是一個孩子而已,你還是我的妻子?!?/p>
顧廷之的語氣平淡的讓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喉嚨口有點堵,「顧廷之,我懷孕了?!?/p>
顧廷之嗤了一聲,「不可能,蘇苒,我們一直有做措施。而且我說要給喬煙一個孩子,你就懷孕了,真有那么巧嗎?撒謊也找個像樣一點的理由?!?/p>
他不相信我,我的心一點點的涼了。
我冷笑,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顧廷之,真是想不到,你竟然還是個種馬?!?/p>
顧廷之的手高高揚起,眼睛在噴火。
我倔強地仰著臉,眼睛里不自覺地含著淚水,卻固執地不肯落下一滴。
顧廷之摔門而出。
我渾身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胃里也疼的厲害。
我撐著身子,連碗帶菜全部扔進了垃圾桶。
我在沙發上努力地蜷縮成一團,渾身又冷又痛。
眼睛里的淚水終于肆無忌憚地落了下來。
白天的時候,我在醫院就碰上了喬煙,這還是喬煙回國之后,我第二次見到她。
我剛從醫生那得到懷孕的消息,看到喬煙的時候,臉上甚至還帶著微笑。
喬煙掃了一眼我手里的報告,我下意識地塞到了包里。
「苒苒姐,你怎么一個人來醫院,你可真獨立?!?/p>
「不像我,廷之就完全不放心我一個人來醫院,我任何時候來醫院,他都要陪著我。」
喬煙彎起嘴角,甜甜地笑起來。
「作為朋友,廷之也只能這種時候陪著你了,大部分時間他得回家陪老婆?!?/p>
喬煙變了臉色,語帶嘲諷,「蘇苒,偷來的顧太太你在得意什么!你難道不知道你這個顧太太能當多久,全看我讓你當多久!」
「你看他今天會不會回來陪你。」
喬煙是顧廷之青梅竹馬的白月光,他在顧廷之 22 歲那一年,拒絕了顧廷之的求婚,出國了。
我陪了顧廷之三年之后,顧廷之向我求了婚,所有人都羨慕我嫁了個好老公。
其實我知道,顧廷之心里有喬煙,但是我想,就算是塊石頭,捂了那么多年,總會捂熱的。
我以為我成功了,可是喬煙回來了。
我心里就像是被扎了一刀,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我惱怒地伸了手。
我的手才堪堪碰到她,她卻往后倒去。
顧廷之神色緊張地接住了她。
顧廷之確認喬煙沒有大礙之后,一臉失望地看向我,「蘇苒,你的心眼怎么那么小,如果我沒看見,你打算對她做什么?」
我張了張嘴,喉嚨口酸澀,我能做什么!
顧廷之摟著喬煙的樣子扎的我眼眶酸澀,我聽到自己說,「廷之,晚上早點回來,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顧廷之半晌淡淡地嗯了一聲,扶著喬煙走了。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問我,為什么會在醫院。
我扯了扯嘴角,告訴自己。
沒關系的,喬煙的媽媽生病了,所以他才顧慮不到我的。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我是被電話吵醒的。
醫院打來的電話,最近我胃口不好,胃經常有點不太舒服,為了備孕,我索性去做了個全面的檢查。
檢查報告出來了,我得了胃癌晚期。
醫生也剛當媽媽不久,怕我舍不得孩子,勸道,「你還年輕,這個孩子先別要了,將來總還有機會的,我們先治病要緊——」
我點了點頭,擠出了一絲的微笑出來,「嗯,不要了?!?/p>
女醫生似乎沒想到我能那么快想開,「你和你丈夫也說一下,我們約個時間做手術。你積極配合治療,還是有治愈的可能性的?!?/p>
我從醫生的辦公室出來,在門口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有電話進來,是外婆的。
如果說離開這個世界,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那就只有外婆了,
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我吸了口氣,把嘴角揚了起來之后,才接起了電話。
「苒苒,你和廷之什么時候空了,就回來一趟,你和廷之都愛吃春筍了,外婆給你留著了,都可嫩了。」
我喉嚨口堵到說不出話來,只能含糊地嗯了一聲。
老太太過了一會兒,試探地問道,
「苒苒,你是不是和廷之吵架了,等下次見到廷之,外婆幫苒苒罵他?!?/p>
「苒苒不生氣了,大人有大量,小夫妻的,有什么事情說開就好了?!?/p>
我眨了眨眼,故作輕松地口氣,「嗯,外婆放心吧,我們沒事的,我就是想你了?!?/p>
老太太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好好好,你們沒事外婆就放心了,外婆也最想我們苒苒?!?/p>
我掛斷電話,眼睛里又開始控制不住地流水了。
我要是走了,外婆她得多難過啊。
我要好好地治病。
醫生的辦公室里有個哭泣的男聲傳了出來,
「醫生,求求你救救她好不好,求求你了,我不能沒有她,錢不夠我就回去賣房子,缺什么器官,你就拿我的,她只要活著就好。」
我握著手機的手因為太過于用力,有些泛疼。
有一回,顧廷之晚上回來的時候,看我哭紅了眼,才知道我看了個悲傷的電視劇。
劇里,女主因病死了,留下了男主孤單單地一個人活在這世上。
顧廷之哭笑不得,親了親我安慰,「苒苒,小孩子苒還要哄呢!我們一定會長長久久,一直到你成為老太婆,而我成為老頭子?!?/p>
顧廷之他是想要和我白頭到老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應該也是愛過我的吧。
「那如果我也在年輕的生病了呢?」
顧廷之嚴肅地呸呸呸了三聲,從不迷信的他迷信了起來,然后和那個男人說了一樣的話。
我想,再給他一個機會。
只要他相信了我,那么我就原諒他。
我給顧廷之打了電話過去,聲音不自覺地帶了哭腔。
「廷之,我得了胃癌,晚期?!?/p>
電話那頭是聲清脆的女聲,「苒苒姐,我會替你轉達的?!?/p>
然后,我聽到電話那頭,喬煙在叫顧廷之,「廷之,苒苒姐的電話,她說她得了胃癌晚期?!?/p>
我心跳的飛快,應該把電話掛斷的,只是電話遲遲沒有被我掛斷。
顧廷之的聲音滿是諷刺,「蘇苒,你連找借口都不用心,喬阿姨是胃癌,你也是,你也不嫌忌諱。蘇苒,你讓我惡心?!?/p>
「蘇苒,如果你好好地認個錯,我還可以原諒你?!?/p>
我掛斷了電話。
電話掛斷之后,我一不開心點開了朋友圈。
喬煙發了條動態。
「誰說直男不懂浪漫,很久以前我說我喜歡香檳玫瑰,他就種了一整個花園的玫瑰送給我?!?/p>
滿滿的一大束的玫瑰花,數都數不清,還帶著露水,嬌艷欲滴。
幾個月前,顧廷之給我種的玫瑰花,說是結婚周年紀念日禮物,被他送給了喬煙。
他不記得日子,自然也不記得這是給我的禮物。
我的眼睛里就像是裝了自來水一樣,眼淚再次說來就來,止都止不住。
我明明不想哭的。
我早就知道的事情,不該難過的。
我和喬煙回國后第一次見面,是她回國那天,顧廷之先去機場接她,然后順路接上了我一起去她的歡迎宴會。
喬煙坐在副駕駛座上,歪了歪頭,「苒苒姐,我暈車,可以讓我坐副駕駛嗎?」
雖然是個疑問句,但是喬煙一點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之前也有女同事想要坐副駕駛,那個時候,顧廷之言辭拒絕,「副駕駛是我老婆的專座。」
可是,當下顧廷之語氣不耐煩,「苒苒,快上車,后面有車來了。」
那天,我坐在了后排的座位,聽著前面的兩個人聊天、歡笑,一顆心酸酸澀澀的。
喬煙回來的第一天,他就忘記了自己曾經的話。
流產手術前,醫生找我確認,「這個手術你自己簽字嗎?」
我點了點頭,沖醫生解釋,「孩子他爸不在了。」
醫生憐憫地看了我眼。
做完手術,我被推到了病房里。
麻醉過去,我迷迷糊糊醒過來,就看到床頭坐了兩個人。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流產這種大事,你竟然也不和我商量一下?!?/p>
我哼了聲,「我說了,你信了嗎?」
喬煙在顧廷之開口前,滿是愧疚,「苒苒姐,你是不是因為我才把孩子流掉的?是我對不起你,如果我知道是這樣子,我肯定就不讓我***著廷之答應了,是我對不起你和廷之?!?/p>
「廷之,要不你就當做從來沒有答應過,我會去和我媽好好的解釋的,你不用管她?!?/p>
「喬煙,這和你無關,是某些人根本不配做母親,一發脾氣就流產。」
我把扭過去,不想看他們表演,「我很累,沒有精力聽你們在這演戲。等我出院了,我們就去離婚?!?/p>
喬煙詫異地捂住了嘴,眼睛里有淚水落下來,「苒苒姐,你真的不能原諒廷之嗎?你真的舍得放下和廷之多年的感情嗎?」
喬煙的視線落在我的手上,就像是發現了什么一樣,「苒苒姐,你想想廷之對你多好,那么大的鉆戒,廷之也都給你買了,那么多年感情,你怎么說放下就放下?!?/p>
我把手抬了起來,原來不知不覺間,我竟然已經瘦了那么多,戒指套在手上松松垮垮,一點也不合適。
我把戒指脫下來,朝喬煙扔過去,「你那么羨慕,那就給你吧?!?/p>
戒指落在地上,發出叮的一聲清脆的聲響。
喬煙的臉色一瞬間漲的通紅,「苒苒姐,我不是這個意思?!?/p>
顧廷之臉色沉的能滴出墨來,從牙齒里吐出幾個字,「蘇苒,你現在把戒指撿起來,把話收回去還來得及?!?/p>
我翻了個身,把后腦勺留給了他算是回應。
顧廷之冷笑著離開,我聽到沉沉的腳步離開,然后在門口的時候就聽到護士在說,「請問你們是蘇女士的朋友嗎?」
「我是她老公?!?/p>
護士有些狐疑地嘀咕,「他老公不是死了嗎?」
空氣里有一瞬間的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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