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類型:現代言情
大小:13.7MB
時間:2024/06/08 00:51:16
內容概述:媽媽死后,姐姐殺瘋了!這是重生類的女頻復仇文主打復...
媽媽死后,姐姐殺瘋了!這是重生類的女頻復仇文主打復仇逆襲的故事,在面對媽媽死亡的結局自己的姐姐和自己一起像自己的敵人復仇,在都市中面對媽媽沒了生意,養不起兩個孩子,她就去給人牽線搭橋。來看看媽媽死后,姐姐殺瘋了!試試吧!
我和姐姐是同母異父的姐妹。
媽媽也不知道我們倆的親生父親都是誰。
因為媽媽是做皮肉生意的。
在姐姐之前,她打掉過好多孩子。
直到醫生警告她再打胎可能會死之后,才有了姐姐。
然后又生下了我。
接連生育兩個孩子,讓媽媽的生意一落千丈。
她不恨姐姐,但是恨我。
因為就是從我出生之后,才讓她沒了生意。
媽媽喜歡姐姐,因為姐姐出生之后,媽媽的生意好了很多。
很多人都說生過一個孩子的媽媽,滋味最好,也最耐玩。
所以,在她淺薄的認知中,認為姐姐是好運的象征。
可她又不能遺棄我。
其實也不是,她曾扔下過我。
但是被警察找上門來了。
媽媽很笨,遺棄我的時候,選擇了最熱鬧的街市,到處都是監控。
第二天我就被送了回來。
警察還嚴厲地警告了媽媽,所以她又不得不重新撫養我。
警察上門的事被媽媽的死對頭知道了,到處宣揚。
讓媽媽原本就不好的生意更不好了。
她把氣全都撒到我頭上,認為我是倒霉的象征。
媽媽沒了生意,養不起兩個孩子,她就去給人牽線搭橋。
有時候會帶點零食回來。
但也只有姐姐的份。
要是那段時間拉不到人,她就會拿我出氣。
有時候是衣架,有時候是掃把。
姐姐就坐在一旁,啃著雞腿,悠閑自得地看著我挨打。
等到媽媽打累了,姐姐就會扔給我一個雞腿。
「吃點東西,別被打死了?!?/p>
然后揚長而去,找媽媽撒嬌。
我聽到媽媽的房間傳來姐姐甜膩的撒嬌聲,就著眼淚啃雞腿。
起先,我也是羨慕姐姐的,我也想和媽媽撒撒嬌。
可是只要我一靠近,媽媽就會不耐煩的把我推開。
仿佛我是什么很臟的東西一樣。
可是她一看到姐姐,就會喜笑顏開,會給姐姐買好看的衣服。
即便生活已經緊巴巴了,也還是會給姐姐買一個生日蛋糕。
而我只能在一旁看著她們。
然后祈求等會兒她們剩下的蛋糕盒子上面還能留下一絲奶油。
那種,很甜,很膩,很好吃的奶油。
十歲那年,我在偷偷舔盒子上的奶油時,被姐姐發現了。
她尖叫著向媽媽告狀,
「惡心死了?!?/p>
她是這樣和媽媽說的。
然后媽媽就將盒子踩爛,逼著我趴在地上舔奶油。
她和姐姐看的哈哈大笑。
「天生的賤骨頭!和她爸一個樣。」
媽媽不確定我的親生父親是誰,所以她將那個騙她錢的男人安在了我頭上。
說他就是我的父親。
「父女倆都一個樣,一個騙子,一個拖油瓶,怎么不趕緊去死啊!」
媽媽最喜歡咒我去死。
當年她被那個男人哄的團團轉,人給了,錢也給了。
結果那男人拿了錢就跑,媽媽等了他好久才接受自己是被騙了。
然后就生下我,開始折磨我。
十二歲那年,她又遇到一個男人。
對方說愛她,說會給她買大房子,然后拿著媽媽的錢說要出去闖蕩一番。
連姐姐都看出來男人不是好人,可媽媽還是相信了他,把錢都交出去了。
自然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媽媽真的很笨。
知道自己再次被騙之后,她一病不起。
躺在床上虛弱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但還是惦記著要打我。
我們沒有錢,媽媽去不了醫院。
整日躺在床上,把我叫到跟前,使勁擰我身上的肉。
可她已經很久沒吃東西了,手上沒有力氣。
我也很久沒吃東西了,但是我一點也不疼。
然后我忽然就笑了。
我也不知道笑什么,可能是媽媽虛弱的連猙獰的表情都做不出來了吧!
然后她瞪大了眼睛,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我看到她倒在了床上,胸膛很快就沒了起伏。
我沒敢動,還是直直的跪在床面前。
直到姐姐進來。
她尖叫著將我推開,然后抱著媽媽已經冰冷的尸體大哭。
第二天,姐姐和我將媽媽的尸體抬到殯儀館。
早上抬過去的,晚上我們又抬回來了。
因為我們沒錢。
殯儀館最低要200元的火化費。
姐姐緊緊捏著拳頭,哀求男人,那人叼著煙,瞥了一眼姐姐的胸口。
「沒錢也行,用其他東西換,你媽應該教了你倆不少東西吧?」
字里行間的揶揄連我都聽了出來。
男人以前也來找過媽媽。
但被趕了出去,因為媽媽嫌他錢給的少。
然后他就再也沒來過了。
彼時的姐姐已經十八歲了,身材長相更甚媽媽。
好看的就像畫報上的女明星一樣。
姐姐臉色一白,好看的胸脯上下起伏著,惹得那個男人眼神都直了。
對著姐姐忒了一口。
「***的種還是***,吊著勁勾引人的本事還真是爐火純青?!?/p>
姐姐的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然后招呼著我又將媽媽的尸體抬了回去。
那個男人在身后提醒了一句:「這個天氣,明天就得臭了?!?/p>
姐姐還是沒說話,昂著頭帶著我走了。
晚上,房間傳來異味,是媽媽的尸體發出的。
房間的味道越來越濃烈,我被熏的不能呼吸。
姐姐一直沉默的坐著。
我很餓,好多天都沒吃飯,每天只能喝點水充饑。
我縮在角落里,餓著餓著,就睡著了。
夜里突然驚醒,看到姐姐穿著媽媽的那件紅吊帶,出了門。
第二天她才回來,臉色蒼白。
大熱天的,她還穿著一件男士外套。
身后,跟著殯儀館的那個男人。
男人個子很高,肩膀很寬,臉上有一道刀疤,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他還是叼著煙,進門就呸了一口。
「味兒都能養蒼蠅了,這他嗎都能待下去?」
我沒吭聲,默默的看著他將媽媽的尸體扔進袋子里,然后往肩上一扛。
臨走前抹了一把姐姐的胸。
「下次有事再來找我啊!小味兒還挺帶勁兒?!?/p>
姐姐靠在沙發上,眼中一片死寂。
房間的味道太大了,我看到姐姐的眼淚都被熏出來了。
我想去開窗戶。
剛一站起來,天旋地轉,跌倒在地。
姐姐瞟了我一眼,擦了擦眼睛,扔給我兩張紙幣。
「滾出去自己買點吃的?!?/p>
我爬過去將錢撿起來,又默默的退出了家。
剛一關門,就聽到里面傳來壓抑的哭聲。
我拿著錢去小賣部買了很多吃的,又去巷子口買了兩份炒餛飩。
我記得,姐姐是愛吃這個的。
炒餛飩的大嬸斜著眼看我,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媽可真厲害,一下子就生出兩個狐貍精,你準備什么時候出來站啊?」
話音剛落,一群食客哄堂大笑。
我被羞的說不出話,低著頭想快點回去。
可大嬸似乎并不想這么放過我,一邊慢吞吞的炒餛飩一邊嘲諷著。
「這錢都不知道是哪搞來的,多臟啊!」
我忽然記起,這位大嬸的丈夫好像就是殯儀館的那個男人。
只不過大嬸看起來更老一些。
猛地抬起頭緊緊盯著她。
大嬸被嚇了一跳,捂著胸口罵道:
「要死啊!這么盯著人做什么?」
我咧嘴笑了笑,指了指我剛剛遞過去的錢,「是大嬸的錢啊!」
大嬸突然就不笑了,大堂里的食客卻笑的更歡了。
我樂顛顛的拎著兩份炒餛飩回了家。
心里還因為剛剛的事高興著,卻不知道,方才發生的一切,都被姐姐看到了。
她像媽媽一樣,往死里打我。
甚至比媽媽更狠。
原本就滿是傷痕的身體,又重新添了傷疤。
她用上了家里所有能用的東西。
「很光榮嗎?需要給你一個喇叭到處宣傳嗎?」
求饒聲淹沒在姐姐尖利的罵聲中。
我的鼻子被打出了血。
直到衣架被打到變形,她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我蜷縮在地上,意識有些模糊。
然后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醒來是在醫院。
耳邊傳來護士的鄙夷聲。
「真不要臉,當著面就勾引上了,真夠騷的?!?/p>
「可不是?25床的醫藥費就是這么來的?!?/p>
「天吶!這簡直丟死人了?!?/p>
25床,就是我。
醒來之后沒有看見姐姐,倒是一個男醫生經常過來。
長相不算俊朗,但勝在干凈。
個子高高的,將白大褂穿的很好看。
他向我打聽姐姐的事,我搖頭,不知道該怎么說。
他很失望,但也沒有過多的問我。
我看到了他的胸牌:住院醫師—沈易安。
出院那天,姐姐還是沒來。
出院前沈易安跑來問我,「你姐姐會來接你嗎?」
語氣中的期待直白又明顯。
我咬了咬唇,還是搖頭說不知道。
他滿懷期待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去,神色很受傷。
但還是替我辦了出院。
臨走前,他問我家里的住址,我猶豫了一下,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神。
終是沒忍住,將地址報給了他。
我回到家,姐姐的房間傳來異樣的聲音。
那曾經是媽媽的房間,現在成了姐姐的。
我看著滿地散亂的衣服,默默的將它們撿起來疊好,放在門口。
廚房里是沒洗的碗碟,我將水龍頭開到最大,才勉強蓋住房間里傳來的聲音。
「你要死啊!水都滿出來了,水費不要錢嗎?」
姐姐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她披著一件床單,赤著腳沖了過來。
揚手給了我一巴掌。
姐姐打人比媽媽疼多了。
而她的身后,站著殯儀館的那個男人。
他***的站在客廳,嘴里叼著煙,慢吞吞的穿著衣服。
姐姐一邊關著水龍頭一邊罵罵咧咧。
男人穿好衣服之后,扔下二百塊錢就走了。
姐姐彎腰撿起那些錢,正準備回房間,卻愣在了原地。
我好奇的順著姐姐的眼神看過去。
男人臨走前沒關好的門口,站著的正是沈易安。
姐姐披著床單,床單下是一具***的身體。
沈易安站在門外沒進來。
姐姐很快反應過來,一手捏著床單,一手撩了一把頭發,慢慢走向沈易安。
抬手間,床單下的風情看的一清二楚。
沈易安瞬間紅了臉,連耳朵都跟著紅了起來。
還沒等姐姐走到他跟前,沈易安就將手里拎著的袋子放下,然后轉身。
落荒而逃。
姐姐陰沉著臉將袋子拎了回來,然后砸在我身上。
「是不是你把地址給他的?」
答案根本就不需要我說,顯而易見。
我又挨了頓打。
但可能是太累了,她打了兩下就停了手,讓我去把床單換掉。
出來的時候,姐姐將身上的床單扔到了地上,光著身子躺在沙發上。
她已經和媽媽一模一樣了。
我找來媽媽以前用過的藥膏,用棉簽細細給她擦著腿。
她疼了就會踹我一腳。
踹在我的肩膀上,一點都不疼。
等我擦完,姐姐已經睡著了。
她似乎很累,呼吸聲有些重,好看的眉頭緊緊皺著,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我慢慢起身,將地上的床單撿起來,輕輕蓋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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