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類型:現代言情
大小:12MB
時間:2024/06/11 16:18:15
內容概述:紀曦月賀晏,是一本現代虐戀的小說,在這里你可以看到...
紀曦月賀晏,是一本現代虐戀的小說,在這里你可以看到女主重生后的各種故事,而且兩個人之間有著各種愛情纏綿,會遇到很多的艱難險阻,也會努力正視內心的想法!
2月14日情人節。
紀曦月,31歲,死于癌癥。
帝都靜安醫院里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賀晏,今天醫生給我做透析扎針,好痛啊。”
“我快死了,你能來看我一眼嗎?”
“求求你了,賀晏…”
紀曦月虛弱的側頭,看著手機上短信頁面,她發了好幾條信息,如石沉大海,賀晏沒有回…
她手背上掛著點滴,面色蒼白,瘦骨嶙峋,兩眼深深地凹陷了進去。
手腳四肢全都已經癌變,腐爛。
渾身動彈不得,什么也不能做,就連看護她的護士也大半個月沒來過。
原因:沒有在治療的必要。
她其實很嬌氣,很怕疼,可癌癥晚期,她每天忍受著病痛的折磨,唯一支撐她活下去的理由就是對賀晏的愛。
可當這滿腔愛意消失殆盡之后,她只剩下一副枯骨的殘軀。
紀曦月關掉了手機,靜靜等著死亡的來臨。
疼痛讓她意識恍惚,她苦澀的想,在她費盡心思嫁給賀晏的這八年里,她盡力扮演著賢妻的角色,掏心掏肺的守在他身邊,她都得到了什么?
她身邊的人一個個的全都離她而去,她只得到眾叛親離,窮困潦倒。
也許她死了,最高興的是賀晏,他從此就自由了,以后再不用看她這張討厭的臉。
他終于能夠如愿以償的將宋萋萋娶回家了。
八個月前。
賀晏生日,紀曦月坐在沙發上,等著他回來,時間過了凌晨兩點。
桌上,她精心準備的菜也涼了。
她沒有等到賀晏,而是等到他助理拿來的一封離婚協議書,助理悻悻的說,“太太,先生也是沒辦法,賀氏這么龐大的產業,需要有人繼承。”
紀曦月面色蒼白的笑了一下,她幾年前懷過的,可出了意外,生下來是個死胎,從此子宮受損,再不能懷孕。
賀晏如今三十好幾,他確實是需要個繼承人。
所以賀晏要跟她離婚,找個能生育的女人。
紀曦月趕走了助理,顫抖著手給賀晏打了電話,她要賀晏親自告訴她。
電話接通,卻聽到了宋萋萋的喘息
聽到她的聲音,那一瞬間,紀曦月的心臟鈍鈍的泛著疼。
電話掛斷,紀曦月自嘲的笑了,笑著笑著,紅了眼。
爸爸死前將公司交給他之后,不到五年,他便成了帝都財閥集團的執行總裁。
在商業場上縱橫,呼風喚雨,黑白兩道通吃。
這么優秀的男人,身邊總是會圍繞形形色色的女人,更是不缺美艷,身材姣好的美女。
這么多女人中,只有宋萋萋是待在賀晏身邊最久。
宋萋萋普通家庭出生,大學畢業,就做了賀晏的助理。
她的實力,手段,有目共睹。
兩個人是最契合的靈魂伴侶,天生登對。
如果一開始沒有紀曦月,或許賀晏跟宋萋萋很早就在一起了,而不是偷偷摸摸做了這么多年的情人。
沒有愛情的婚姻,真是可悲至極。
紀曦月簽下了離婚協議,分了一筆錢,永遠的被驅逐出了帝都市。
沒有他的允許,永遠不能回來。
而一周后,她就確診了癌癥,晚期。
“砰!”
今天是情人節,外面放著絢爛的煙花。
紀曦月從回憶中醒來,疲憊的睜開眼,看向窗外,蒼白如紙的臉瞬間僵住。
巨大的LED屏幕上,賀晏穿著黑色挺括的西裝,身型頎長挺拔,只是站在那兒就有著強烈的沖擊感,周身縈繞著冷漠尊貴的氣勢,那張臉近看之下,除了驚艷還是驚艷,冷冽中透著上位人的沉穩威懾。
他一手抱著一個五六歲大的小男孩,一手護著懷里的宋萋萋。
孩子的眉眼,很像賀晏。
“賀總,這是您和宋小姐的孩子嗎?”
“宋小姐這么漂亮,等您這么多年,請問你們婚期定在什么時候呢?”
宋萋萋從男人懷里抬起頭,甜美一笑,露出纖手上的鴿子蛋戒指,“以后請叫我賀太太哦,今天,我們已經登記結婚了。”
紀曦月合上眼,眼淚終于從她眼里掉落。
賀晏,我后悔了!
要是我不愛你就好了!
要是一切都能夠重來的話…我…再也不要愛上你…
外面下起了鵝毛大雪,伴隨著煙花聲響,透過窗戶照射在那張容顏上,眼中倒影著絢爛的煙花。
紀曦月還是死了,死在賀晏和宋萋萋結婚的那一天。
凌晨十二點。
紀曦月被噩夢驚醒,她一下子坐起來,額頭大汗淋漓。
下一秒,鼻間聞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道,這味道是她最討厭的。
紀曦月愣了半秒,她不是死了嗎?
為什么還活著?
隨后‘啪嗒’一聲,原本黑暗的病房,突然亮起,刺眼的燈光,讓她睜不開眼睛。
男人冰冷的聲音響起,“做噩夢了?”
隨后長腿一邁,走近病床,頎長的身軀擋著光,將她嬌小的身子完全籠罩著。
“賀…賀晏?”紀曦月抬頭,看清身側男人那張厭惡到深入骨髓的臉時,瞪大雙眼,滿臉驚駭,“別過來!”
為什么,回到了這個魔鬼的身邊?
她出于本能抗拒的往后退。
紀曦月腦子很亂,看到賀晏,巨大的恐懼和絕望令她窒息。
賀晏的動作一頓,那雙狹長的眼眸瞬間覆上一層冷冽的寒霜,不愉的盯著她,俊美的面容陰云密布。
“我幫你去叫醫生。”
男人冷漠低啞的聲音,猶如一道閘刀,散發著危險的信號。
關門上砰的一聲響起,紀曦月緊繃的神經終于放松下來。
男人離開后,房間里沒了他強大的壓迫感后,紀曦月慌張的掀開被子,突然,一股鉆心的疼痛,從手腕上傳來。
她低頭一看,手腕被紗布包裹著,她割腕了?
紀曦月忍著疼,換了另外一只手,拿起床頭桌邊的…小靈通,摁下按鍵,看了一眼日歷。
看到時間的那刻,紀曦月呆滯得無法思考任何事情。
現在竟然是2000年,她剛20歲那一年。
紀曦月努力的回憶了一下,她現在住院,好像是割腕逼賀晏答應她告白的時候。
賀晏是在紀曦月十歲時,紀海生從外面認的義子。
紀曦月真正確定愛上他,是在她之前家里養的藏獒突然發瘋,沖過來咬她。
是賀晏救了她,將他護在身下,他的手臂被藏獒死死咬住,血流不止。
他的聲音在耳邊,“別怕!把眼睛閉上。”
紀曦月顫抖著感受到眼睛上的的溫度,很溫暖…
現在她都忘不了,賀晏所帶給她的安全感,讓她無比的眷戀。
二十多歲的賀晏,已經有了成熟男人的穩重,面容生的極好,劍眉星目,寬肩細腰窄臀,只是他總是冷冰冰的,對誰都保持著三分距離,不茍言笑。
賀晏幾天前生日,她想在這天把自己當做驚喜禮物送給他,就把自己脫光,躺在了他的床上。
她已經成年了,什么都能做。
凌晨回來的賀晏,發現床上的她,直接厭惡的將她甩下床。
罵她不知羞恥。
那是賀晏第一次,對她發這么大的火。
當晚賀晏直接甩門而出,為了躲避她,還消失了好幾天。
紀曦月怎么也打探不到他的消息,于是她就用了這個笨辦法,割腕,逼迫他出現。
想到跟她在一起后的種種下場。
紀曦月怕了…
幾分鐘過后,好幾個醫生涌入。
賀晏滿面陰沉的站在門口,墨眸冷冷的掃過紀曦月蒼白的小臉。
紀曦月剛醒時,看他的眼神,充斥著害怕和絕望的悲傷。
她為什么害怕自己?
醫生檢查了紀曦月的身體情況,和身邊的同事交流了一下后才說:“病人的燒已經退了,明天就可以辦出院手術,手腕上的傷口,回去之后記得不要碰水,一周后過來拆線。”
男人原本冷峻的面容上,眉頭舒展了幾分,“多謝。”
醫生沒多做停留,囑咐了幾句后就離開了病房。
離開后,不大的病房,只剩下紀曦月和賀晏兩個人。
紀曦月局促的躺在床上,閉著眼不想去看他。
賀晏抬腕看了眼時間,溫聲道,“半個小時后,我還有場會議,需要回趟公司,明天八點我來接你,辦出院手續。”
紀曦月扯了扯唇,賀晏總是這樣,一面拒絕她,一面又對她很好,好到給她一種他很愛自己的錯覺。
她不想說話,準確的說,是不想和賀晏說任何話。
也不想看他一眼。
死前的痛苦,還沒有消散,她做不到那么從容的去面對賀晏。
見她不說話,賀晏陰鷙的眸,瞇了瞇眼看了眼紀曦月,眼里是有些不悅的。
“以后別再做傷害自己的傻事,你要是想談戀愛,可以去找其他人,我對你來說并不合適。”
紀曦月心狠狠緊了起來,這句話跟上輩子賀晏說的一模一樣。
她還記得,上一輩子,在賀晏說這話后,她哭得要死要活,甚至還極端的想跳樓,可賀晏直接冷漠的說,要死就隨便你。
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紀曦月了,對賀晏的愛,也在無數個絕望的日子里,被消磨殆盡。
紀曦月睜開眼睛,臉色蒼白未減,平靜的看向賀晏。
賀晏,從現在開始,我不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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