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類型:現代言情
大?。?span>6.6MB
時間:2024/06/19 14:44:33
內容概述:《全球升溫》講述了主角方瀲與溫誓之間的溫馨故事。方...
《全球升溫》講述了主角方瀲與溫誓之間的溫馨故事。方瀲是一位對古玩充滿熱情的收藏家,而溫誓則是一名擅長木雕的小師傅。兩人的生活原本并無交集,但命運讓他們相遇,并在相互了解和相處的過程中逐漸產生了深厚的感情。小說特別提到了兩人戀愛100天紀念日的情景,溫誓以精心準備的慶祝方式展現了他對這段感情的珍視——穿著正式的襯衫西褲,使用高檔的須后水,還準備了鮮花、蛋糕和毛絨玩具,營造了一個浪漫而溫馨的氛圍。
煙雨暗千家,這樣的畫面在詩人筆下總是美輪美奐,但放到現實中看就不見得了。
水霧彌漫,商業街上行人稀少,垂楊亦無精打采。
溫誓撐著傘趕路,襯衫被雨打濕貼在胳膊上,冰涼黏膩叫人不舒服。
要不是那物件已經眼巴巴地等了大半個月,他絕不會在這樣的天氣出門。
口袋里的手機叮了兩聲,估計是任瑜在催他,溫誓騰不出手,沒管,只是加快了腳下步伐。
一路走到璟瑜軒,他褲腳管也潮了,收了傘立在木門邊,沒急著進去,先拿出方巾擦了擦眼鏡。
任瑜在里頭瞧見他的身影,趕忙出來迎,男人的聲音和門縫一同打開:“我說大少爺啊,你還能來得再慢一點嗎?”
溫誓重新戴上眼鏡,原本清雋的眉眼被遮了幾分。
他張口就問任瑜:“貨呢?”
“里頭,老孫剛打電話來說到巷子口了,可別被他搶了。”
溫誓朝他笑笑,說:“不會。”
任瑜繞到柜臺后,拿出一張方布攤開在桌面上,里頭包著五六枚銅幣:“你看看,都是大樣,這顏色也漂亮,我估摸著得四位數。”
溫誓撿起其中一枚拿在手中,錢幣外方內圓,上頭刻著“乾隆通寶”四字,銅質黃亮,字口清晰,也沒什么磕碰留下來的瑕疵。
越仔細端詳,他嘴角的弧度越彎,鏡片上倒映著錢幣折射出來的微光。
“確實是好東西。”溫誓放下銅幣,“我都要了。”
他話音剛落,木門又被打開,走進來一個盤著串珠的中年男人,一開口也是同樣的一句:“貨呢?快給我看看。”
任瑜勾起嘴角壞笑,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挑火道:“溫老師剛全部要走,老孫你太慢了!”
孫茂林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指著溫誓問:“你小子全要了?”
溫誓把方布小心折疊收好:“對。”
璟瑜軒就這規矩,到店驗貨,先到先得,不提前透圖,也不接受預訂。
孫茂林問:“一個都不給我留啊?”
溫誓嘴上說了聲“抱歉”,可臉上那笑里可沒一點不好意思。
孫茂林懊惱地誒呀了一聲,伸出手說:“那也讓我看看啊,看兩眼總行吧?”
“算了吧。”溫誓拍拍他肩,“怕你看了心里更不舒服。”
任瑜在一旁樂得笑出聲,就喜歡看這種場面。
他數落老孫道:“消息我可是統一發到群里的啊,誰讓你跑不過人家。”
“他多大歲數,我多大歲數。”孫茂林又把槍口對準任瑜,“你以后照顧照顧我們這些老年人,給我們早發三分鐘行不行?”
任瑜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擺擺手不買賬:“你一冬泳健將算哪門子老年人?都沒到退休年齡,我不認。”
溫誓把東西收進口袋里,不想留在這和他們多閑聊,畢竟懷里揣著寶貝,這兒還有匹垂涎的餓狼。
看他邁步要往門外走,孫茂林朝溫誓喊:“就走啦?怕我搶啊?”
溫誓沒回頭,笑著留下一句:“好東西當然得自己偷著樂。”
他話里頭那有意無意的得瑟讓孫茂林氣不打一處來,任瑜拍拍老孫的肩,安慰他過兩天還有批貨,讓他別著急。
來時腳步匆匆,狼狽地淋了一身雨,離開璟瑜軒后溫誓沿著原路返回,這次閑庭信步,心情大好,再看眼前的朦朧雨景都覺得浪漫了起來。
此時不過才清晨七點多,只有早餐鋪冒著熱氣早早開始營業。
一醒來看見微信消息就趕過來了,還沒來得及吃早飯,溫誓走進去,和老板要了份招牌生煎。
小店里客人還不少,溫誓找了張空位坐下,對面是個年輕女人,看樣子也是剛來。
沒一會兒,老板娘端上兩盤生煎:“來,這是你倆的。”
溫誓把其中一份挪到自己面前,從竹筒里抽了雙筷子,小心戳破生煎包的表皮,鮮香濃郁的湯汁瞬間流出。
他剛要俯身張嘴,就看見視線里有一道什么東西在空中劃過弧線,濺到了自己身上。
溫誓懵了瞬,緩緩低下頭,看了看襯衫上的油漬,又抬眸看了看對面的人。
她一手握著筷子,嘴里還咬著那顆生煎包,目光呆滯,像是被定格住了。
“對不起!”反應過來后女人趕緊丟下筷子,慌張無措下抽了好幾張紙巾遞給他。
溫誓笑了笑,并未生氣:“沒事。”
對方用水打濕紙巾想幫他擦,被溫誓伸手擋住,說:“不能碰水,會更難洗掉的。”
“哦。”女人訕訕收回手,“不好意思啊,我賠錢給你吧。”
“不用,真的沒事,能洗掉的。”溫誓簡單擦了擦,對袖子上的油斑并不在意,“快吃吧。”
他重新拿起筷子,笑著加上一句:“記得第一口咬小一點啊。”
女人點點頭,想想還是過意不去,又和老板要了碗桂花赤豆圓子送給他。
她吃起來速度很快,沒一會兒盤子就空了,抽了張紙巾擦嘴,走之前又對溫誓說了聲:“對不起啊。”
他也只好再說一遍:“沒關系。”
因為多吃了碗赤豆圓子,溫誓一站起來都覺得有些撐了。
他走出早餐店,放慢步速,那碗赤豆圓子對他來說太甜了,吃飽過后更覺得膩。
街邊店鋪陸陸續續地開了門,一家木工坊亮著燈,溫誓無意間往里瞥了眼,目光卻沒收得回來。
他知道這家店,也路過無數回,今天卻發現了點不一樣的東西。
隔著落地玻璃窗,溫誓看見了剛剛早餐店的那個年輕女人,穿著黑色T恤和寬松背帶褲,黑發在后腦勺盤成一個松松垮垮的丸子頭,一手錘子一手鏟刀在給木頭砸凹槽。
沒想到她還是個小木匠,溫誓停下腳步,饒有興致地觀摩起來,
在溫誓的印象里,干木工的都是些老匠人,頭次見這樣的年輕姑娘拿起鏟刀削木頭,畫面說違和倒也不違和,挺新鮮的。
想到她剛剛咬著生煎包的傻眼表情,溫誓彎唇笑了笑。
以為是個大大咧咧的,做木工的話,手藝好不好?
雨還在下,沿著傘面滴落在路邊坑坑洼洼的水塘里。
屋里的人抬手把一縷發絲撩到耳后,停下來喘口氣,溫誓察覺自己停駐的時間過長,便收回目光,撐傘繼續往前走。
整個周末都泡在雨水里,周一清晨卻升起燦陽,氣溫隨著晴空萬里一下子飆升,才四月就著急得像要入夏。
早些年剛接觸古玩的時候,溫誓很喜歡收集一些具有年代感的舊書,但后來又漸漸覺得這東西沒意思,不僅占地方、易損壞還不值錢,他抽空整理了一下,打算都轉手賣出去。
今天下午約著見面的就是一舊書收藏家,本職工作是教高中的歷史老師,也是溫誓以前的同事,想要他手上一本盧梭的《漫步遐想錄》,還問他手頭有沒有什么古籍。
地點約在了街頭的松月茶室,清雅的店鋪挨著一棵柳樹,門口掛著兩盞燈籠,紙面上畫著花卉草木。
溫誓走到門口,站在屋檐陰頭下,拿出手機查看微信消息。
“誒,讓讓。”有兩人抬著一張木桌走過來。
溫誓抬眸,發覺自己擋了人家的路,趕緊往后退一步,給他們騰出位置。
唐老師還沒回他的消息,看樣子還在路上。
溫誓摁熄手機屏幕,偏頭往屋里張望一眼。
抬桌子的女人突然停下腳步,也回過頭來。
兩人目光對上時,溫誓并沒有一下子認出她來。
她朝他微微點了下頭,又繼續往前走。
那一瞬間溫誓才想起來,是她。
她今天和那天又不太一樣,上半身穿著件緊身T恤,下半身是寬松的軍綠色工裝褲,露出一截腰,黑發扎成馬尾,手臂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
連溫誓自己都沒發覺嘴角是什么時候翹起的,目光一直追著人家的背影直至消失在屏風后。
他那時沒想太多,只知道他和這個人不能再算陌生。
幾分鐘后唐老師到了,茶剛端上桌。
兩人簡單打了招呼,溫誓把帶來的東西拿到桌上,先遞給他那本《漫步遐想錄》:“你看看。”
舊書封面邊緣已泛黃,紙頁捏在手里也薄脆,唐海小心翼翼地捧著,翻看扉頁和目錄:“對,就是這本。”
溫誓把另一沓書也推給他,說:“古籍在這,我看都破損得挺厲害的,你確定要么?”
唐海笑了笑,告訴他:“就要破的,我一個學生現在在大學里學文物修復,他們上課要用。”
“哦。”溫誓了然地點點頭,“那我回去再找找,有的話再聯系你。”
“行。”
唐海說下午學校要有課,茶只喝了半盞就起身離開了。
溫誓不想辜負這大好晴天,本身又是閑人一個,留了下來繼續品茶。
松月茶室之所以聞名遐邇,也不全靠好茶和美食。
老板娘吳松月總愛穿著各式各樣的改良旗袍,五官不說多精致漂亮,但一顰一笑韻味十足。
她從臺階上走下來,指著樓梯下的一塊空間對身后的人說:“就這兒,你看做個架子,給我放放花草怎么樣?”
“養花就算了吧,這都照不到太陽,要不我給你打個柜子,裝裝餐具什么的?”
“也行,你看著來。”
溫誓看著那女人拿出卷尺,一邊量一邊在本子上記錄下數據。
金黃陽光灑在桌上,將茶杯里的水波映得透亮。
好景都在窗外,他卻一個勁盯著那昏暗的小拐角,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
等恍恍回過神,溫誓拿起手邊的茶杯淺抿了口,茶已經涼了,味道發澀。
他放下茶杯,起身離開了茶室。
作者有話說:
在這個逐漸轉涼的天氣里開一篇反季節甜文,祝您閱讀愉快~
*本文中出現的文玩相關內容參考自網絡資料。
木雕相關內容主要參考《欠削吧,木頭》和《慢木雕》兩本書。
第1章
方瀲把木棍插進竹蜻蜓葉片中心的小孔,輕輕吹了吹白膠,放到桌上等它自然干。
陳徹回來了,揚著張笑臉,湊到方瀲身邊看了眼:“喲,小叮當啊。”
他伸手要來拿竹蜻蜓,被方瀲拍手打斷:“沒干呢,別瞎動。”
陳徹摸了摸自己的手背,對她說:“我姐問你,有個客人想拿圖片找你定做一個小木雕,你給不給做啊?”
方瀲毫不猶豫拒絕:“不給。”
“行吧。”陳徹也猜到會是這個答案,套上工作圍裙,去幫師父李肅元打下手。
方瀲拿衣服擦了擦眼鏡,找了塊新木頭,想再做個托盤。
元叔在外頭鋸木板做架子,店里時常充斥著各種各樣的雜音,待久了也聽習慣了,不覺得吵。
陳徹的姐姐在附近開了一家居家生活館,賣些餐具、香薰之類的雜物,方瀲空閑時會雕些小東西,再被陳徹帶去店里賣。
她低下頭,后頸的棘突隆起,幾根碎發貼在皮膚上。
這種手藝活需要全身心投入,方瀲盯著手中的木塊,用曲線鋸沿著畫好的輪廓線小心切割。
十一點多,田檸喊“開飯了”。
“來了。”方瀲應了一聲,放下手里的工具抬起頭,這才感覺到頸椎的疲累。
她握拳捶了捶肩,起身收拾雜亂的工作臺。
一早上總共做了三個竹蜻蜓,這玩意還挺好賣的,做起來也簡單,方瀲把它們收進盒子里,放到置物架上。
目光瞥到一個小木盒,方瀲想把它換個地方,拿到手里卻發現重量不對。
她心下一緊,趕緊打開蓋子,里頭果然空無一物。
“陳徹。”方瀲幾乎是沖到他面前,問,“你動這盒子了?”
陳徹看了眼,回答說:“對啊,你早上說東西在架子上讓我自己拿的啊。”
方瀲懊惱地閉了閉眼。
陳徹意識到不對勁,緊張道:“姐,怎么了?我干壞事了啊?”
“沒,我的錯。”
李肅元拿著碗筷走出來,剛剛在廚房就聽到外面的動靜了,他問方瀲:“怎么了丫頭?”
“你們先吃吧,我去趟陳晨店里。”方瀲說完就快步朝門外走。
陳徹叫住她:“誒姐,我陪你去吧。”
方瀲頭也不回:“不用。”
李肅元看見桌上那雕著花紋的小木盒,問陳徹:“你把這里頭的東西拿去賣了啊?”
陳徹點點頭:“對啊。”
李肅元拿起空空蕩蕩的盒子,“唉呀”了聲:“這可不好了,這盒子和里頭的東西都是她爺爺做的。”
“啊?”陳徹五官扭曲在一起,害怕得攥住田檸胳膊,“那完了,姐回來肯定要殺了我。”
田檸拍拍他安慰道:“不會的啦,而且就那么一會兒,肯定找得回來。”
晨晨小鋪和方瀲的益木坊雖然在一條街上,但一個在街頭一個在巷尾,她一路趕過來,腳步沒停過,走到門口時累得叉腰直喘氣。
“陳晨姐。”方瀲扶著門框朝里頭喊。
陳晨聽到聲音,從柜臺后起身走出來:“瀲瀲啊,陳徹剛給我發消息了。”
方瀲吞咽了一下,問她:“東西呢?都在吧?”
“賣掉了幾個。”陳晨帶她到貨架邊上,“你看看。”
架子上擺著七七八八的小木雕,以貓狗等動物居多,有的是方瀲自己做的,有的是方學益從前雕了給她玩的。
方瀲能分清
哪些新哪些舊,她把方學益做的那部分一個一個挑出來,捧在懷里仔細清點,眉頭越皺越緊。
偏偏少了件最重要的。
方瀲屬鼠,前年生日方學益特地雕了只抱著板栗的小老鼠,那也是他生前做的最后一件東西。
其他東西沒了倒還好,但這件萬萬不行。
方瀲深呼吸讓自己保持冷靜,問陳晨:“你還記得是誰來買的嗎?那只老鼠。”
“老鼠啊?”陳晨回想了一下,“哦哦哦,我記得,是個男的,他還來問我這個是不是自己做的,能不能拿圖定制。”
方瀲繼續問:“是熟客嗎?”
陳晨搖搖頭:“但我認識他,好像是隔壁任老板的朋友。”
“能幫我要個聯系方式嗎?”
陳晨爽快答應:“行。”
“你別擔心啊,肯定找得回來。”陳晨一邊說一邊往門口走,沒一會兒再回來時手上拿著張便利貼,告訴方瀲,“任老板剛剛打他電話沒接,你急嗎?我把他地址也要來了。”
方瀲接過便利貼:“謝謝。”
急倒是不急,一塊小木頭總不會消失不見,但不找回來她這顆心就浮在半空下不來。
方瀲垂眸掃了眼紙上的字,聽河路7號獨棟別墅。
她挑眉,心情有些微妙。
聽河路離這兒有四五公里,方瀲把便利貼折好揣進口袋里,和陳晨揮手告別。
回益木坊后她沒立刻進門,而是一拐彎去了街對面的紋身工作室。
李螢坐在門口,看見她來了,喊了聲“姐”。
方瀲問:“張潮呢?”
李螢朝上指了指:“樓上。”
方瀲走上二樓,張潮那間屋子的門開著,沒客人,他在畫圖。
她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張潮抬起頭看過來。
他倆見面用不著打招呼,方瀲朝張潮攤開手,直接就說:“車借我一下,去個地方。”
張潮打量她一眼,沒多問,拿起桌上的車鑰匙拋給她:“小心點開啊。”
“知道了。”好久沒開他的車,方瀲發現鑰匙上綁的掛墜還是她做的那個,一根木頭胡蘿卜,記得那會兒她懶得上色,忽悠張潮說保留原木顏色才好看,送了人家一半成品。
張潮看見她在盯著那鑰匙扣,啟唇說:“用慣了。”
方瀲收回目光,扯了下嘴角:“回頭給你做個新的。”
張潮管自己那輛杜卡迪叫老婆,方瀲知道他寶貝,也不敢開太快。
到了聽河路口,她把車停在綠樹下,步行進去找那棟別墅。
樹上棲息著麻雀,沿路栽種著桂花樹,只是還沒到花開的季節,枝頭只有綠葉繁茂。
方瀲繞了一大圈才找到大門口,也才發現自己有多蠢,這片兒其實都是人家的地。
她見過別墅,但沒見過占地面積這么大的,徽派建筑風格打造的中式別院,門口擺著石獅子,踮起腳還能從圍欄后看見院子里的假山和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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