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類型:現代言情
大?。?span>10.7MB
時間:2024/06/06 15:02:31
內容概述:邵嘉程堯這是重生類的愛情小說女頻向的故事從這里開始...
邵嘉程堯這是重生類的愛情小說女頻向的故事從這里開始,現代向的愛情小說男主有著深邃的眸子,深不見底,經??粗鴰е囊环N引力帶給大家不一樣的愛情體驗,女頻向背景夕陽的余暉打進來,碎碎的金色在他眼里閃爍。來看看邵嘉程堯試試吧!
我梗著脖子望著他深邃的眸子,深不見底,又帶著莫名的一種引力,看著看著就漸漸失去了自己。
在他的凝視下,最后我敗下陣來,撇了撇嘴,低頭小聲道:“你就當我是為了楊超,既然我們都做了這么多,為什么不把握住每一個機會。”
頭頂響起他的嗓音,還是那么好聽,喚出我的名字,仿佛帶著一種電流,蔓延我的全身,酥酥麻麻的。
我抬頭望向他,等著他說話,最后卻只見他擰著眉頭,無奈地嘆息了一聲,折身去收拾了東西。
他給我沖了藥,然后把我按到床上,強制我睡覺。
等我醒來,已經十二點半了,連忙跳起來收拾東西。
這幾年,我難得有這么手忙腳亂的時候,在從行李箱里掏衣服的時候,不小心帶出了裝有施傾語遺物的盒子。
盒子摔了一下,蓋子摔開,里面的東西散落。
我拍了拍頭,有些懊惱自己。
伸手去撿東西,看見在地板上攤開的畫冊。
畫很唯美。
房間的餐桌上擺放著兩道菜,一盤麻婆豆腐,一盤是青椒肉絲。
桌旁的椅子上搭著一件西裝外套,有些隨意,仿佛馬上就會滑落,椅子上還有一個公文包。
椅子的對面是一個女人的背影,像個孩子,正用手指叼著肉絲,仰頭偷吃。
女人的手腕上繞著一根紅繩,她是施傾語自己。
廚房里有個男人,是李霄。
他穿著白襯衣黑色西裝褲,圍著粉色的圍裙,站在廚房,一手拿著鍋鏟,一手準備關火,回過頭,眼里帶著寵溺的笑。
夕陽的余暉打進來,碎碎的金色在他眼里閃爍。
畫上有一段文字——
即便沒有以后,這一瞬間,也足夠我余生回味。
我還是那么愛你,一直愛你。
以前,現在,將來,永不改變。
不論未來會變成什么樣子,我們現在很好就好,你幸福就好。
我呆呆地看著畫冊,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心底突然升起惶恐。
我以前疑惑,自己去鬧李霄的婚禮,是不是錯了。
現在看到這個畫面,這段文字,我幾乎篤定,我錯了。
不管他們是否能夠相伴相守,李霄的幸福就是她的幸福,施傾語永遠不會去傷害他。
“地上涼。”
我發愣的時候,一個力道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
見我失神,程堯抬手放在我額頭上,感覺到他指尖的涼意,我才回過神,看著他擰起的眉頭,蹲下身迅速地把東西裝進盒子里。
再起身對上他有些擔憂的眼神,我跟他說我沒事,然后想起時間,“我睡過頭了,需要準備的東西,現在去還來得及么?”
“我都買好了。”程堯回答我,“你帶上你要穿的衣服和藥就行。”
“恩?”我驚訝地望著他。
他看著我的表情,唇角微微翹起,“嗯。”
我們兩個相處,多數情況,他要不就是面無表情,要不就是擰著眉,還是頭一回他眉眼柔和地帶著笑意,看得我一時間都著了迷。
恍惚間聽見一聲哼笑,悶悶的,低沉而磁性,我回過神看他,卻見他神情未變。
難道是我錯覺?
我收回視線,習慣性抬手抓了抓頭發。
“我在外面等你。”他轉身朝外走去。
看著他背影,總覺得他的腳步都比平時要輕快幾分。
這個想法冒出來,我立馬狠狠地甩了甩頭,感覺自己簡直是瘋了!
到樓下聚集,看到李霄,我皺了皺眉,腦海中浮現起那張畫,還有施傾語的笑臉,心底開始糾結。
視線往旁,看到他身旁的司子奇,和再往旁邊的邵遙,即便我下樓的時候已經預料到他倆也會一起,可是看到后,還是忍不住身體一僵。
見邵遙看到我身體往前,欲走過來。
我下意識后退了一步,背抵上一堵溫暖的“墻”,我抬頭,程堯的俊顏撞入我的眼簾。
很奇怪,看到他的那一秒,我凌亂的心竟然安定了。6
“邵小姐!”雷諾太太的出現,拉回了我的思緒,她迎上我,就開始噓寒問暖,問我身體的有沒有好一點。
“你生病了?”司子奇擔憂地問。
“阿嘉,你沒事吧?”邵遙一聽,也是雙眼一紅,語氣里都透著委屈,仿佛生病的人是她。
我掃了一眼,收回視線,沒有理兩人,看向雷諾太太,跟她說了句謝謝關心,“您的圍巾和手套,等讓人清洗后還給您。”
她神情一怔,笑著又重新把手套脫下套到我手上,取下圍巾,仿佛對我的話充耳未聞,只顧著給我圍圍巾。“你看你,天冷,要多注意暖和。”
從見到雷諾太太開始,她對我就有一種莫名的好感,繼而到現在的格外關心。
面對如此熱情溫暖的雷諾太太,我當真不知道該如何相處對待。
所幸雷諾先生出現,意外解了我的圍。
當然不是為了我——
他眉眼帶著寵溺的笑,將自己的圍巾取下,圍上雷諾太太好看的天鵝頸,還細心地替她整理了一下。
兩人相視一笑,仿佛寒冬里都開遍了春花。
我想,大概這就是幸福的模樣吧!
開車到山腳下,大家取下行李,開始往上爬。
期間,因為程知羽和邵遙的關系,李霄和司子奇相對落后。
雖然雷諾太太平時舉止優雅溫柔,但是登山的狀態卻格外的好,應該是經常跟雷諾一起去登山吧。
我們之中,雷諾雖然寵愛太太,但是他們上山的行李,也都互相分擔的。
不過程知羽和邵遙就比較柔弱,幾乎行李都是由李霄和司子奇一力承擔。
像我和程堯,是因為不好不壞的關系,我帶我自己的幾樣輕裝,然后在取行李的時候,接了一下他要背的東西,感覺是挺重,就接手了那一袋水和食物。
誰知,碰巧,因為這樣的緣故,雷諾似乎對我和程堯多了幾分好感。
我也十分知趣的,跟雷諾太太一起,盡可能讓程堯單獨跟雷諾相處。
“邵小姐去過安納西么?”閑聊時,雷諾太太突然問我。
我怔了怔,有些疑惑她怎么會突然跟我提安納西,但還是訥訥點頭。
我確實去過,可是因為一些其他的事,只在那里呆了幾天。
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起在安納西有發生過什么特別的事。
可是她……我有些不確定地開口問她,“很抱歉,我這樣問可能有些唐突,我們是不是在安納西見過?σσψ”
聽后,雷諾太太沒有回答我,只是望著我的眼睛,笑意不斷加深。
我不是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而且,雷諾太太也不是適合我問到底的對象。
走了大概一個小時,到半山腰,程堯見李霄他們有些吃力,跟雷諾提議先歇息一下。
雷諾太太回頭見程知羽和邵遙兩人也有些吃不消了,跟著勸說。
于是大家在半山腰的地方就地休息了一下。
雷諾和雷諾太太在旁邊隨意找了一塊石頭坐下,程堯把東西放下,又折回去幫李霄拿了一些東西。
等他們到,司子奇和李霄在一旁的大樹下給程知羽和邵遙兩人鋪了一張小野餐布,然后兩人才坐下。
我上前,從袋子里掏了一瓶水遞給程堯。
程堯捏著水看了兩秒,擰開仰頭一口氣喝了半瓶。
水瓶里,晃動的純凈水在陽光下折射出碎碎的光芒,映著他的側顏,柔和卻耀眼。
隱約間聽到雷諾太太的笑聲,我聞聲望去,見她正靠在雷諾肩頭,望著我,滿眼含笑。
察覺到自己好像被抓包,抬眼瞄了一眼喝水的程堯,有些尷尬地收回目光。
原來冬天的日頭也是有些毒的,不然為什么我的臉火辣辣的燒得慌。
“臉怎么這么紅?發燒了嗎?”頭頂響起程堯好聽的嗓音,緊接著一抹冰涼染上額頭。
我抬眸,撞上他緊擰的眉頭,只聽見他低聲呢喃一句,“還好,不是很燙。”
他抬頭環視了一下四周,拉著我走到一叢灌木旁,把我按坐在陰影處,“要是不舒服別撐著,跟我說。”
“我沒事。”我別開臉,不敢看他的眼睛,有些慌亂地從袋子里再掏出一瓶水。
結果剛擰開,就被程堯奪了去。
“哎!”我想提醒他,他自己的水都沒喝完,那水是給我自己打開的。
卻見他一并將我手中的瓶蓋搶走,折身走開,一邊走一邊擰緊水瓶。到他雷諾他們旁邊,剛才他放東西的地方,從他背包里取出一個水杯。
他拿著杯子朝我走來,擰開遞到我跟前,“喝熱水。”
我訥訥接過,垂眸看著杯口升起的熱氣,一時間水汽有些迷蒙了眼睛。
“親愛的,我也想喝熱水。”雷諾太太特別用中文跟雷諾說,像個小女人一般,抱著雷諾的胳膊撒嬌道。
雷諾哪里不懂,她是在調侃我和程堯。
只聽見雷諾低低哼笑一聲,望著雷諾太太,滿臉寵溺,無奈地搖頭,“你??!”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雖然雷諾太太的中文還有些生硬,但是雷諾的普通話說得怕是我都要學習的。
“大熱的天,喝熱水,也不怕燙著舌頭。”不遠處的程知羽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不過沒有人接她的話,這是就這樣過去了。
歇了大概半個小時。
再次啟程的時候,程堯接手了李霄的一部分行李,雷諾也幫司子奇分擔了一些。
我和雷諾太太也拿了一些不那么沉的東西。
右手的東西是李霄他們帶的,不知道是什么,還有些重量,我停下來換了個手,右手拎輕的一袋。
趁著這個時候,程知羽和邵遙上前跟雷諾太太搭話。
于是我一個人偏落在后面。
突然一道陰影打了過來,我以為是程堯,抬頭,卻見是司子奇。
“給我吧。”他把東西都放到一只手,空出手朝我伸過來。
“不用。”我拎著行李越過他走開。
“別逞強,你的右手……”
“你閉嘴。”我打斷他的話,停下腳步轉頭,面無表情看著他,“我不想聽。”
是的,我不想聽,特別是不想從他們的嘴里聽到那句,你的右手受過傷。
我是因為什么受的傷,怎么受的傷,他不知道嗎?
還是說,他一定要伸手重新撕裂開我的傷口才覺得快樂?
“對不起。”司子奇望著我,眼里彌漫著憐憫與悲哀,“我們都很想你,都在等你回家。如果你有怨,有氣,沖我發就是,別這樣折磨你自己。”
他就那樣站著,深深地望著我,像極了當初寵著我的鄰家大哥哥。
可是他眼底的同情深深地刺痛了我,從出院那天起,我邵嘉就在心底發過誓,我會過得好好的,“收起你廉價的可憐,我不需要!同樣的,也不用再跟我說對不起,你們想尋求的原諒,和內心的解脫,我永遠也不會給!”
“阿嘉……”
“別這樣叫我,我會惡心!”我紅著眼瞪他,冷聲道,“以前的邵嘉已經死了,現在的我,跟陸家沒有任何關系!如果你們覺得我現在這個姓礙著你們的眼了,等回榕城,我去換了!”
如果說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做什么!
我當年也說了對不起,為什么沒有人放過我!
“曾祖父也跟你沒關系了嗎?他那么疼你,前兩天,他還問陳伯你有沒有回來過。在我們這一輩里,曾祖父最疼的就是你,你真的忍心……”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我沉下神情,繃著臉,轉身走開。
那天之后,我武裝了滿身的盔甲,對邵家人豎起了所有的利刺。
可即便我血再凝固,心再冰冷,那位老人是我永遠的軟肋,最最柔軟之處。
我能夠做到對所有人無情相向,也不愿看到他渾濁的眼里一閃而過的悲傷。
他知道我動搖了,在所有人之中,邵遙和司子奇是最了解我的人。
而偏偏就是這兩個人,在我最美好的青春里,贈我一場生命的浩劫……
邵遙和程知羽跟雷諾太太不知道在說什么,偶爾,風帶著邵遙清脆的笑聲劃過耳跡,我也無意湊上去,一直與她們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我走在前面,司子奇一直跟在我身后。
在快到山頂的時候,他突然出聲,“這些年,小遙一直都很內疚,想要跟你好好道歉,好好補償你。她做的一切,都是希望你能過得好,你不要怪她。”
我冷笑一聲,剛想反駁,卻見他越過我,朝前走去。
我看著司子奇朝邵遙走去的背影,跟那個時候一模一樣。
明明我已經努力說服自己不在乎不在意,為什么,當歷史重演,我還是會覺得陽光太刺眼,眼眶酸痛得厲害。
山風吹過,凌亂了我額前的碎發。
我側過頭,等風過回頭,看見前方,司子奇的背影慢慢移開,視線內緩緩出現程堯的臉。
他與司子奇擦肩而過,徑直朝我走來。
那一刻,我真的特別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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